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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关启瑞走远,杨策开始抱怨起柳天轩,柳天轩说道:“你现在即便是把他留下来又能拿他怎么样呢?法律制裁不了他,说真的,即便是斗嘴你也斗不过他,拦下他来,除了自取其辱,还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解开以这根邪钉为媒介的巫蛊之术,这可是人命关天,不能耽误的大事啊。”
柳天轩一席话说得杨策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问道:“那你现在应该有了解决这巫术的法子了?”
柳天轩一脸神秘的说道:“憋了一夜没睡,我终于想了个法子,小有把握解开这巫术。”
杨策一听又是柳天轩自创解法,立刻便不淡定起来:“柳大师,你又拿你的原创来害人吗?这一阵子你害得我还不够吗?亏着我命大,要不几条命也得折你手上了,柳大仙,咱不来这样害人的。”
柳天轩尴尬一笑,说道:“你放心,这法子没这么凶险,若真没把握,我敢使出来吗?这可关系到岳老板的性命啊,我可赔不起。”
杨策撇了撇嘴,低声道:“岳老板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值钱了?”
柳天轩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自顾自的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杨策听起来觉得还煞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并没感觉到会有什么危险,便满脸堆欢的连连称是。柳天轩讲完自己的计划,便吩咐杨策找蔡管家要了碗鸡血,又问清了岳老板的生辰八字,便正式开始了自己的计划。只见柳天轩从随身带着的一叠白纸中取出了几张,左折右叠,费了好半天劲,搞出个近似人形的东西,虽然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但脑袋、身子、四肢俱全,也勉强算是折出了个纸人吧。杨策在一旁吃吃偷笑,把那碗鸡血慢慢搅匀,柳天轩自知自己折的这个东西上不了大面,干脆也不理他,拿起一只笔,在一张黄纸上写下岳老板的生辰八字,待杨策将那碗鸡血搅匀后,把那折好的其丑无比的纸人完全浸泡在了鸡血里,等鸡血完全浸透了纸人后,柳天轩将纸人从鸡血里捞了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晒了起来。已是中午时分,又恰值晴天,不一会儿的工夫,那浸透纸人的鸡血完全晒干了,柳天轩随即将那张写着岳老板生辰八字的黄纸贴在了纸人身上,这才优哉游哉的坐在了沙发上。
蔡管家躲在暗处,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天轩和杨策,生怕错过每一个步骤,柳天轩和杨策早就发现了躲在旁边监视他们的蔡管家,相互使了个眼色,装作没看见。那蔡管家见柳天轩和杨策都坐在了沙发之上,知道他们已经完成了破除这邪术的准备工作,这才慢慢走了出来,讪讪的上前找话。杨策气他说话不爽快,吞吞吐吐,到现在还有所隐瞒,索性也不理他,柳天轩早就看出蔡管家想套出破解这邪术的法子,干脆实话直说:“蔡管家,我知道你也中了这邪术,但我告诉你,你若觉得按着我们刚才的流程来一遍,就能破了这个邪术,那你想错了,其实这只是个开始,下边的步骤才是最重要的,你从未学过阴阳之术,身边连张符纸都没有,就算我毫无保留的把所有的步骤都告诉你,你也做不来,就算照着样子做完了,也不回有任何效果。”
蔡管家知道柳天轩所言非虚,低头沉默了一下,对柳天轩说道:“柳大师,至咱们相识以来,我对你一直是礼敬有加,现在我中了邪术,性命不保,我求你略施援手,救我一命,你总不会拒绝吧?”
柳天轩虽对蔡管家不给他们兜底说实话有些意见,但想这几天蔡管家对他们有求必应,照顾得无微不至,更何况,即便是蔡管家对他们有所隐瞒,也罪不至死。柳天轩本就没想着见死不救,现在看到蔡管家已是把话明挑了出来,实在不能拒绝,干笑一声,说道:“蔡管家你多虑了,我们怎能见死不救呢……”正在柳天轩还要向下说的时候,杨策在一旁打断了柳天轩的话:“老蔡,想我们救你也行,你先说说,那关启瑞为什么视你为仇敌?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管家低头不语,柳天轩看蔡管家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一软,说道:“蔡管家,你若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也不逼你,你再去准备一碗鸡血,把你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写给我,我帮你破解。”
蔡管家一听,如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声道谢,赶紧到厨房里去按照柳天轩说的去准备东西去了,杨策则是一脸不豫,柳天轩笑道:“他不想说,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杨策独子生了会儿气,待柳天轩叫他帮忙的时候,又回复了正常。
就这样,俩人忙活了一中午,做了两个奇丑无比的纸人,其间岳老板来到客厅,和他们闲聊了几句,柳天轩趁机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岳老板交代了一番,一席话勾起了岳老板的好些回忆,岳老板长叹了口气,说道:“当时也是年轻气盛,做事全凭自己的性子来,从不会为别人考虑,结果葬送了和关铭几年的友谊。当时我也傻,也没有考虑,关铭是怎样一下子拿出一千万来的,现在想来,关铭英年早逝,很有可能和那一千万有关。那也怨不得他的儿子找我寻仇,这都是自己种下的前因,怨不得别人。”岳老板越谈神情越是暗淡,想自己这些年虽挣下偌大的产业,但两个儿子都不孝,身边也没什么朋友,而巴不得自己赶紧就死的仇人倒是不少,越想越冲心思,精神恍惚间,自觉的脸上传来一阵巨疼,回神一看,杨策正紧紧抱住自己,而柳天轩正抡圆了胳膊,扇自己大嘴巴子。柳天轩见岳老板睁开了眼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岳总,我若不是狠扇了你这几个耳光,把你扇醒,只怕你现在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岳老板低头一看,自己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把水果刀,看那手的姿势,正想往自己喉咙上扎去,多亏杨策反应及时,抱住了自己。
柳天轩不等岳老板发问,说道:“我也是大意了,这邪术尚未破解,邪钉尚在,岳老板,你还真不适合在客厅里长待。”送走岳老板后,柳天轩和杨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百无聊赖的苦等着夜幕降临。下午的时候,竟下起雨来,柳天轩走到窗前,向外面望去,却惊讶的发现,就在岳家别墅的大门口,还倔强的站着一个女生,仔细看去,正是前两天那个采访关启瑞的女记者,只不过她身后少了那个打伞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