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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会只要能把瘟神送走,怎么都可以。
给一个孩子下跪很难堪,但她本来也不是有骨气的人,没怎么犹豫就跪下来。
“以前是阿姨对不起你,你……别跟阿姨一般见识。”
白莫寒听着那些口不对心的话,看着女人那令人恶心的表情,淡淡的撇开眼。
涂轻语扔下一百块钱在炕上,对女人道,“给你补户口的钱,我们不欠你的!”
说完,拉着白莫寒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刚才有没有被吓到?”出了院子,涂轻语问异常沉默的白莫寒。
“没有。”白莫寒回过头,看着雪地里那座低矮的草房。
从今以后,他终于可以彻底脱离这个家了。
“你可别害怕……”涂轻语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蹲下身与男孩儿平视,“我是气她们欺负你才那么凶的,那些人就是欠收拾。”
“姐,我知道你对我好。”白莫寒搂着她的脖子,将小小的脑袋埋在她肩窝处轻蹭。
原来涂轻语给他的感觉是温暖,这会儿又多了些崇拜。
二人过了晌午才回家,涂晓枫那个二货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炉盖上一块被烧焦的泡泡糖,黑乎乎的冒着烟。
涂轻语气得把他扯过来,甩了屁股两巴掌。
“呜……姐姐打我……”涂晓枫从小练就假哭绝招,眼泪说来就来。
可惜……没人看戏。
父母都不在,姐姐就是家长和老大,白莫寒只淡淡的看着他抽风,一句话都不帮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