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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喜欢看以外的东西,甚至包括记忆都想丢掉。
就像一条不知足的热带鱼,总想往冰冷的深海游,那筋疲力尽的妄想,让它好累,累的躲起来,躲到暗礁下,不管白天,黑暗它都不出来。后来,它也不知过了多少天,终于从那暗礁下游了出来,也许想通了,也许放弃了,也许痛过了,也许麻木了,也许长大了,也许不敢了。
一些鱼看到心疼,一些鱼看得好笑,一些鱼看到惊醒。谁也不知道那条鱼是什么感受,连它自己也不知道。像一个无知的3岁小孩,生活中充满了揶揄。
被玩弄于鼓掌之间,才发现自己的肤浅,没什么,才发现自己好迷茫,以为很清晰地看见了未来,以为自己梦想会很近又很遥远,太多以为,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梦想家,想的那么容易,结果困难重重,变得退缩。
乐观,没什么不好,只是我太乐观,盲目乐观。
——
虚无缥缈的空想太多,轻如空气,让人觉得轻浮,幼稚的异想天开,早已不切实际。
七月的某一天
雨溪
“她今天仍被罚站,我突然觉得很生气,我不懂那么规律的早到,那么认真地趴着桌子上,我看不懂她拿着铅笔在白纸上来来回回的图案是什么。
我突然想,想她对什么都无所谓是盲目的乐观,还是对本身对现实的不认识。她的冷漠和麻木,是怕一触即痛,还是她什么也不敢,还是真的什么都无所谓。
我怎么突然想这些,我本来和夏末一样,喜欢看她坐在天台,我第一次觉得我这样不可理喻。”
雪沿
“晚上我翻过了雨溪甩给我的那本书,我突然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生气,我觉得我很幸福。
对于雨溪所思考的,我很平静,有些东西不需要去追其根底,可又想想也许我真的把它用错了方向。”
夏末
“雨溪的突然发火不是没有道理的,她还是不大了解雪沿,不过这样摔醒了我。雪沿是该认真对待自己的人生了。而高考像是她的一个致命点,不管她再怎么远离尘世,但她毕竟在这里充当着一个角色。”
07.30
雪沿
“我又去了那个‘老茶庄‘和龙井绿茶,听着古典、潮流的旋律,看了会儿雨溪给我的书。
我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木几上写下‘YeOldTeaShop好久不见。‘
那个七月还算平凡,我坐在天台时,有时候心会突然很痛,突然泪流满面。然后仍会认真地看遥远的星空。
那个七月还算平凡,我坐在天台时,有时候心会突然很痛,突然泪流满面。然后仍会认真地看遥远的星空。
仍会开始着8月、9月,只是多了夏末飘逸灵秀的字在纸上浮现,像是薄雾笼罩的竹林里传来一曲令人神往的箫声,慢慢让人懂了每个乐章,心也变得欢快。
有时候坐在地板上,透过那深蓝玻璃的落地窗,看雨泼在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夜还蛮好看。开始想将来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模式。
三个人的快乐像一出戏,开始、已经上演,总值得期待,但愈想慢些,怕很快毁灭似的认真对待着每个人的生活。
———
水加热变成蒸汽,冷却后结冰,我就这样旁观地看着自己挥霍大把大把的青春,最后,十九岁,在它的尾巴上,我说:“我想喝杯水.‘
雨溪
“‘乌托邦是虚幻美,刀剑场是残酷’,雪沿在它规律的生活中开始让夏末补习直到凌晨一两点,我偶尔从门缝中看看俩个背影,感觉有点陌生,但很欣慰,我也经常给她们冲泡咖啡,会听到雪沿的简单赞赏。她的话变得比原来多了。有时候看她们很用功,便揣着咖啡不忍心打扰。
雪沿早晨还是推着那辆天天被她擦得干净的山地车从客厅的地板上,在我的背后走过,说一句“该上学了。”语气比第一次说时的冷漠差好多,丝微的变化,瞬间的感觉就像多年的冰山顶上突然融化了一点,便看到了冰与水相融的海平面。人总是在变的。可我觉得雪沿最喜欢绿茶的味道是一直不会变的。”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