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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屋外鞭炮喧响此起彼伏。
程君仪换上一身崭新的绣缎棉袄,对着镜子照了一照,似是觉得不妥,于是拿起梳子将原本披散而下的头发又重新扎起。
楼下喧闹不止的谈笑声隐约传来,君仪早上也是被那陆续响起的门铃给吵醒的,看来今年前往拜访的宾客真是不少。
一切收拾妥当,她拉开房门,门口外程致武那如佛祖般盘坐的后背一下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程君仪低头,看到程致武正盘腿坐在她的房门外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指甲,屁股底下还垫着廊上原本挂住的西洋画框。
意识到姐姐开门,他似乎也没什么欣喜就是慢悠悠地转头,抬着眼皮,语气颇为幽怨地控诉道,“姐,你也太能磨蹭了。”
“你怎么又坐到这里?”
程君仪没好气地抬脚轻踢了下致武的后背,“同你讲了多少遍,地上又寒又潮又脏,容易招病。而且你居然还敢拿弗兰休斯的画作垫屁股,这可是父亲的珍藏,皮子又紧了是吧。”
程致武一骨碌爬起身来,“我那还不是为了等你。”
“等我做什么?”
见致武起身,程君仪便顺势弯腰捡起地上的画框,然后重新将其挂回到墙上,“你自己又不是没长腿脚,还要我背你下楼去吗?”
“姐。【零↑九△小↓說△網】”
程致武一听这话,随即摆出一副夸张的姿态,“你是不知道现在楼下的情况,那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啊。我可不敢一个人去,你得给我壮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