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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安，看你说的，伯父怎么会对你们这些小辈说谎……”
季沉被顾以安幽暗的眸子所摄，宽硬的额头上竟然沁出了一丝冷汗。
顾以安薄唇微勾：“不会就好。”
“嗯嗯，当然不会……”
季沉笑了笑，笑得很是牵强。
他看顾以安旁边安静坐着的季颜栀一眼，发现季颜栀的眼睛根本没在他身上。
唉。
这边，顾以安漫不经心发问：
“伯父，我的问题就是，当年你对我的母亲，有没有做过什么？”
“轰！”
一瞬间，季沉觉得天都要塌了。
季沉很聪明，情商极高，要不然也不会勾搭到那么多女人。
他确信叶莲没有这个胆量说出去，才玩了一把。
难道，她说了？
季沉脑子快速转动，尴尬笑道：“以安，我们长辈的事情……”
“说。”
顾以安薄唇里只溢出来了一个字，一动没动，就足以让季沉心惊胆战！
他差点跪下。
什么时候，以安已经拥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了？
“我和叶莲确实有过一夜之缘，不过当时是她提出来的，我们是你情我愿……”
季沉抓了一下茶杯：“她说她空闺寂寞，你爸爸又不理她……”
“胡说！”
顾以安抓住茶杯扬到了季沉脸上，然后提起了他的脖子，眸子幽暗：“说实话！”
“是实话！”
季沉紧咬牙关，就是不松口：“伯父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宁愿……断子绝孙。”
“滚！你少诅咒小栀！”
一提到季颜栀，顾以安的力气就骤然加大了，季沉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说实话吗？两情相悦还是你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