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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先想清楚你最应该干什么!”白院长抛给我的这句话点醒了我。“洛辛啊洛辛你最应该干什么?”我不禁问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在被莫枭绑架之前我已经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十七个春秋,在这十七年里我除了给家里带来数不清的麻烦沦为被整个学校所敌视的最差学生以外,我似乎连一件有意义的事都没干成过。这也难怪他们都视我为扶不上墙的烂泥,把我看做一个混吃等死的社会废柴。
以前的我在遭受旁人的白眼与唾弃时,只会找个角落委屈地流泪,即便是对他们有着刻骨铭心的愤恨也只敢偷偷地藏在心底,意淫自己总有一天会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跪在脚边乞求苟活,却从未认真地思考过为什么我会把自己活成今天这个窝囊的样子。我无数次思考要如何变得强大,要如何不被人欺负不被人看不起,却第一次去想怎样才能迈出成为强者的第一步。
我知道在我的身体里一定潜藏着巨大的异能,但正如洛默所说的在我体内同样的也有一把锁,牢牢地锁住了我所有的潜能让我脆弱得胜不过一介凡人。想到这里,我终于理清了思绪。我要成为强者就必须迅速提升实力,而提升实力的前提却是先打开这把无形的锁。这感觉就好比装满珍宝的箱子摆在面前而钥匙却同所有珍宝一起被锁在其中,空有砸碎这箱子的冲动却手无缚鸡之力。我颓丧而挫败地把脑袋埋进松软的枕头,感觉自己就像苍茫汹涌的岁月大河中一粒无所适从的石子,不晓昔年今月也不知何去何从,被一只唤做“迷茫”的蛇怪紧紧缠绕到窒息。
思索无绪,我顺手取下颈上的白玉拿捏在手中,一股凉意透过指间传彻全身。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回想起水中发生的那一幕,感受着手中之玉寒冰一般的质感,对玉中之兽的好奇感也越发强烈。“谢谢你救了我……”我将玉贴在胸口,低头细语。“我很迷茫,你可以给我一些指点吗?”我闭上眼睛,抚摸着胸口的冰石,期待她能再次出现告诉我前行的方向。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回应我的却依然是空旷的病房中周而复始的“滴答”声。
那熟悉的烦躁感又一次从四方向心头汇聚,想一拳怒砸床头柜的冲动又被点燃。但这次我强迫自己努力平静了下来,刺进静脉血管里的针头向我发出了警告。只怪自己没出息,十二万的赔偿费还等在那里呢,再砸东西拿什么赔……我无奈地摇摇头,一股强烈的尿意忽然袭来,膀胱胀痛欲炸。
“护士!护士!有人吗?我要上厕所!”我赶紧冲周围大声呼喊,万一憋不住尿到床上可就糗大了。双眼已经恢复了一部分视力但视物依然非常模糊。我喊了半天喉咙都快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过来询问,整个医院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能听到走廊外杂乱的人声,却被像空气一样无视,这说明整个医院都已经放弃我了吧。
我苦笑着坐起身,摸索着取下药瓶挂到床边的移动架上,一手扶着架杆一手向前伸出试探着往走廊里走去。依靠有限的视力,我成功地走下床并且走出门,来到走廊里。我记得厕所是在出门右侧的走廊尽头,便向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经过一间间病房,我来到最后一扇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借助模糊的视力,我一进门就察觉到厕所的格局似乎有些怪异。按道理讲男厕应该在靠墙位置安装有一排站着撒尿的溺器啊,我进门靠墙而行却看到了一排小隔间。难道这家医院这么有钱厕所安装的全是坐便器?不对!我这才意识到这样的设计格局分明就是女厕所啊!这万分尴尬的场景竟然被我遇上了,我只觉脸颊发烫汗毛倒竖,心脏像是刚坐完过山车那般狂跳不止。“卧槽!快离开这里!”心中有个声音歇斯底里地命令着,我慌忙转身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冲去,却没想到正好撞到一个边解着腰带边往里边跑的护士。
就在那一霎那,我们都愣住了,各自在脑中快速地思索这种情况下究竟是谁跑错了厕所。几秒钟后,护士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啊!来人呐!抓色狼啊!啊!”她这一声破空之音对我而言如同晴天霹雳,我被对方这一嗓子吓得倒退几步瞬间觉得膀胱似乎突然没有之前那么胀了……
听到护士的惊叫,立即有人推开隔间的门蹿了出来,看到我又是一声尖叫:“你他妈的刚才是不是偷窥老娘!看老娘不戳瞎你的狗眼!”“不!不是!你们听我说……”我彻底慌神了,暗骂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点背,又是跳楼又是溺水现在还误入女厕所被当成偷窥的变态,我的命途怎么就如此多舛。
“我不听我不听……”护士捂着耳朵使劲地摇头,指着我向那女人补刀:“别听他胡扯,我什么都看见了!一进门就瞧见他趴门缝那笑得欢呢!呸,死变态!”
听到她的“证词”,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就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刚进门就及时地发现走错了,想赶紧退出去正好被撞见,何况这眼睛都算是半瞎了就算偷看我看到的也跟打了马赛克一样,怎么在她口中就化身这么一个猥琐的恶棍了?
“我说你怎么血口喷人呢!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