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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燕京呆了三天,说服了郑江加盟雅声娱乐。
李俊东返枚阳,刚回到办公室,聂树森打电话过来,说政府拆迁办的工作人员与大莹集团的人又来到了腾龙健身馆,说是要对这里的资产进行一次简单的摸底调查。
既然投资数亿的玩具礼品城进入枚阳是省委与市委这边的重大项目,腾龙健身馆最终被拆除就无可阻止。
李俊东让聂树森与凌菲好生接待他们,在不干扰正常营业的情况下给予正常的配合,至于拆迁赔偿的事宜,等他们先行评估,到时大家再面谈。
挂了电话,李俊东叫来梅花开个碰头会,正常处理一些工作。
下午快下班时,聂树森又打来电话说:半个小时以前,大莹集团叫来了一帮人,用白灰沿街对那些需要要拆的房子都在墙上涂写一个大大的“拆”字,他觉得那样的字样写在墙上不但严重影响观感,也影响顾客对健身馆的信任,属于严重影响公司正常的经营的范围,在拆迁补偿协议没有达成之前,不能让对方胡来,就让保安出来制止,然后对方的工作人员很牛气,双方为此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现在整个墙面已被对方涂得面目全非,当地派出所的民已到场,但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处理。
健身馆是李俊东与宋凯文夫妇的资产,他们是伍思齐的人,对方竟然还敢胡来,李俊东觉得很意外,从头到尾他还没有跟大莹集团的人有任何正式意义的接触,难道对方认定了自己就是钉子户,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李俊东问伤人了没有,聂树森说对方人多,我们的一个保安员挨了对方两拳流了些鼻血,应当问题不大。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两方牵扯到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当然不知道怎么处理。
李俊东叫了刘魁,二人一起过去,到达时现场的人已经散了,看到那被涂得面目全非的墙壁,他心中就很恼火。
一个民警刚与聂树森与那个受伤的保安做完笔录,李俊东拿过那民警的笔录看了看,给他派了一支烟,说:“整个过程写得有些乱,既然都动上手了,怎么可能双方对话的证据这么温和。”
那个民警也是个妙人,说这只是草稿,他再抄写一遍,改动不大,但几个程度副词动了几下,对方办事人员的恶劣态度就严重得多。
把笔录复印一份留底,等民警走后,李俊东让聂树森召集所有员工开会,李俊东现场宣布对那个全力维护公司利益的保安进行嘉奖,并一次性给他长了二级工资。
相信通过这次公开嘉奖,所有全健身馆所有员工都能明白老板李俊东的态度,那个得了嘉奖的保安也是一脸骄傲。
处理完这些已是晚上八点多,李俊东与聂树森还有凌菲一起去吃晚饭,研讨一下接下来的策略。
饭间,蒋昌义的电话打了过来,问李俊东腾龙健身馆这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莹集团向我这边控诉你属下的保安人员伤了他们的正常工作人员。
对方想在跟李俊东正式谈价之前就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所以恶人先告状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通过上一次与蒋昌义的见面,现在弄不清楚蒋昌义到底会不会站在自己一方,就说:“具体情况我正在了解中,等弄清楚了再给你汇报吧!”
这个回答比较巧妙,蒋昌义也不知道再问些什么,就说那你先了解情况,最好不要冲动,大莹集团的这个玩具礼品城项目是今年枚阳市的重点工程,希望大家都能协商解决。
李俊东笑说:“我们生意做得好好的,一切经营正常,因为他们的入驻,我们就得搬迁,就算要谈,也得是他来找我谈吧,到目前为止,我连大莹集团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见过,下面的人就发生了摩擦,总觉得有一种被人欺负的味道,这好像不应该啊!”
电话对面的蒋昌义愣了一下,然后也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整个枚阳你都是出了名的恶人,谁还敢欺负你啊!”
挂了电话,凌菲问:“这个大莹集团看起来来头不小,具体什么背景你知道吗?”
李俊东说:“我只知道这个项目引进来是省长姜育红的中介人,具体这家公司背景并不清楚。”
凌菲说:“要不叫宋凯文过来一起吃饭,凭我的感觉这拆迁的事还会发生矛盾冲突,听闻周边的民宅那边已有人要组团上访了,就是因数政府拆迁办那边对民宅的拆迁补偿定得特别低,安置房所在的位置又特别偏,这周围几十户居民没有一家满意的。”
李俊东说好,凌菲就打宋凯文的电话,半个小时后,宋凯文就过来了。
前段李俊东在国外,对这拆迁的事了解得还没有宋凯文多,宋凯文说:“正式通知没下达之前,我就听到风声说大莹集团可不简单啊,听闻某省长的女婿是占股份的,这块地的拿地价低到超乎想象。”
这里也没有外人,李俊东就笑问:“伍思齐的某个亲戚不会也沾边吧!”
宋凯文摇头表示不知道。
李俊东就说,反正我们也不想做钉子户,明天去找一家正规的资产评估公司对这里的物业进行一次合理估值,这物业值多少钱他们再按正常的资产升值加个比例补偿给我们就行了,多了我们也不要。当然腾龙健身馆与物业我们本身就是资产分离的,这健身体育馆的搬迁费用另算。
说到这里,聂树森就提醒道,大莹公司似乎还不知道我们物业与健身馆是完全分开独立的两家公司吧。
哦,是这样吗?
对方的工作中竟然还会有如此大的疏漏,这好像不太可能,但想一想又没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