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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总比无强,虽然希望渺茫,至少还有。
第二天,盘贵就开始组建装卸队,又带着表弟去打听购买二手货车。我妹妹将家里凑的五万块钱也贡献了出来,盘贵非常激动。
当他们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时,我的学业却遇到了瓶颈,五官科没有美容这一专业,虽然我也不想学,但鬼差老黄却逼的很紧。
王老师帮我在医院附近租到了一间九十多平米的套房,在吉祥巷临街的六楼,两室一厅一卫一厨还有一阳台,不过租金每个月600,一交一年。
我忙向盘贵打电话商量,他一口答应了。
午饭时,我叫上了妹妹,跟着王老师去看房,妹妹对这套房子非常满意。
王老师看到我妹妹,就询问:“你妹妹的工作有着落了吗?”
我回答:“洪教授还没有消息,不过这事也不急!”
中午时,我特意请王老师吃饭,却被他拒绝,他搭乘出租车直接回家。我带着妹妹在外面饭店吃饭。
天气越来越热了,距上祀节也没几天了。
晚上我见到盘贵时,就把房子的事情说了,让妹妹带着表弟他们去看房,然后准备房租。盘贵要亲自去看,所以就让我先去接班。
见到翁伯时,我忽然想到翁伯就是当地人,请他找房子或者找活岂不是很容易,但房子已经找好了,妹妹的活也不急。
翁伯对我客气的道:“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一定竭力相助!”
我谢过了他,道:“翁伯,盘贵组建了一支搬家队,你有什么活可以找他来干,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的!”
翁伯应了,还特意要了我跟盘贵的手机号。
二月底的江城晚上有些闷热,我特意打开了停尸间的门,让里面的冷气冒出来降温。
当我正躺在床上看《颅脑组织构造》这部医书时,就听到停尸间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忙放下了书,拿起一根橡胶棍走了进去,可不要是老鼠。
老鼠会啃噬尸体,而且还不怕冷。
停尸间内凉快了许多,我看到一张空置的停尸床上多了一条白床单,我明明记得在接班时是空着的,就用橡胶棒挑开了床单,里面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尸体,而且没有穿衣服。
我吓了一跳,尸体的手臂垂下,已经发青。
我盖好了床单,就来察看尸体手臂上的身份牌,上面注着“沙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忽然想到,36岁就患了乳腺癌病故的女人不就是沙莎吗?她的尸体不是已经被家属带走火化了?
一阵风吹来,将盖在尸体上的床单吹落,停尸床上露出一具白花花的尸体,但这具女尸却被割取了双乳。
我吓的坐在了地上,而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忙拿出接听,是盘贵打来的:“袁大夫,你在哪呢?我在门外,你赶快开门!”
在颤抖中,我挂断电话,起身返回值班室,打开铁门。
盘贵见我脸色不好,忙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指了停尸间,他奔了进去,然后又返回来道:“停尸间里怎么了,没有异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