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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赤祼裸的讽刺,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那个人又不笨,能听不出来吗?
勃然变色。
声色俱厉地叫道:“你谁呀?说话这么嚣张?”
“我楚暮远,刚才不是告诉你了。”楚暮远笑着回答道。笑是笑着,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蔑视。
而且,话还没有说完呢!“还有,这位老哥,我看你把话说反了吧,嚣张的是你们吧?我们好好地在这儿吃饭,一群地鼠冒出来打扰别人,知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楚少,你都说了是地鼠,还指望他们会认得字?更别说礼貌两个字了!”一边的莫岑寒接过话说道,然后抬头乜了他们一眼。
一群小杂碎而已,还根本不值得把他们放在眼里。
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跑来,以为可以以多胜少镇住人,本想口出狂言显显威风,谁知道还没有说几句话,就被人连损带讽地臊得没脸没皮。
既然语言上占不到便宜,那就动手吧。好歹他们也是兄弟十来个,这儿就四个男人,听说一个还是残废,连路都不会走。至于那四个女人,根本不在话下。
也是酒劲儿冲的,逞一时英雄之快,也没有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也没有看看眼前坐着都是些什么人。
虽然四少并不是像别的传说中可以一手遮天,但要是摆平眼前这十来个人,还真是分分钟钟的事儿。
富可敌国,一手遮天,在现实中也只能是传说。
在酒精的作用下,那个人一言不合就想掀桌子。可惜那只躁动的双手刚摸到桌沿,就被人生生给钳制住了,动也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