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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不紧不慢,但分量给足。
编剧没脾气,让两个老总做决定。
导演又说,“让我拍,第一个要做的,就是换掉编剧,或者说,我这部戏不需要编剧,有剧本就够了。”
这就是赤裸裸的打脸,编剧受不住,跳起来叫,“你就嫩么牛逼?我还就不信了,爱拍不拍,不拍拉倒,嗨,这剧本我还不卖了,走你。”
编剧说完,步履生风,夺门而去,临走时候,大力关门,震的办公室门框响。
这就尴尬了,一部戏,班子刚搭好,主创就散了。
叶总抽烟,拍拍导演肩膀,安慰道:“别激动,郭超那边我来解决,这部戏就按你说的办,要拍,你说了算。”
下去宿舍,和编剧碰了面对面,提着箱子,气哼哼地走了。
晚上导演下来,心情烦躁,对我道:“我回家一趟,这几天你好好看书,多做笔记,那屋子里的书挨个看,多学习,多逛街,放心好了,戏一旦开,你就是主角。”
我想起道长的话,对导演说了,并且特意提到那个乒乓球掉下来,让导演给叶总提一句,让他小心。
导演也是烦躁,摆手道:“不要听他们乱说,这朝阳区十万仁波切,都是他么的一肚子坏水,没一个好东西,成天想着法儿跟女徒弟双修,也就是煞笔才会上他们道,别迷信,信毛主席就对了。”
陈导这番话说的有道理,深的我心。但我还是狐疑,那道长咋就算的那么准呢?
陈导唏嘘,眼珠转转,给我举例,“知道东北人为什么管好哥们叫铁子吗?东北的冬天,贼冷,大人就告诉小孩,别去舔铁,千万别去舔铁。你可知道,如果不这么说,还倒没事,可这么一说,小孩儿好奇呀,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舔?舔了有什么后果?自个儿就去舔,添完舌头给冻在铁上面,拉不下来,怎么办?就让要好的哥们,在旁边哈气,哈着哈着,哥们也给冻上了。”
说的我哈哈笑。
陈导也笑,道:“老道长那不叫迷信,说白了也就是个心理暗示,他知道你小子好奇,也知道那小丫头好动,所以故意告诉你,球儿要掉,你就不服气呀,跟他斗,拿了杆子在手。假若不是你拿杆子,小丫头也看不到,或许就没事了,你一拿,得,她也看见了,难免要来抢,这不,球掉了。”
一番话给我开解掉,让我大感稀奇,难怪牛鼻子说他不是迷信,他是科学,可不是嘛,心理暗示,不就是科学咯?
我再问:“那他给我取名,还有那个岚字?”
导演道:“话有三说,巧说为妙,这些鸟人都是靠嘴皮子混饭的,指鹿为马牵强附会最能耐,没这两下子敢在社会上混?给的钱多,死的也给说成活的。”
“那他为什么又溜走了呢?”
“这就叫欲擒故纵,故意把事情夸大其词,好让人觉得他特了不起,其实就是个江湖骗子,他那么牛,下次你让他算他自己,有没有血光之灾,他要说没有,你就用板砖掀他前脸,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算。”
一番话逗的我乐呵,这才知道导演的本事,到底是社会上混惯了,懂的比我多。
导演也走了,诺大的屋子,就剩了我一个,随我折腾。屋子里有厨具,吃饭也不用下去,自己就能做。
导演房间有影碟机,还有一大堆碟片,都是外国货,法国意大利,甚至伊朗丹麦这些冷门货都有,印度日本韩国碟更多。
看书累了就看碟,看碟累了就看书,好不自在。
看书要做笔记,看碟也要做笔记。以前看碟都是看热闹,看情节,自从摸了点门道后,看碟就不一样了,看一个场景,总是在想,这段戏怎么拍的,机位怎么架的,演员的动作是真的还是借位,人物的表情是否到位。
用这样的目光去看碟,就变的有趣多了,导演水平高低,演员演技好坏,一眼可知,竟然也能吸收许多知识。
却说有天正在观赏芙蓉镇,对里面姜文演的秦书田做侧写,给我的感觉就是,姜文饰演的秦书田还差点,多少还有姜文的影子,这在影视表演上很常见。大多数人演的角色都是同一款路子,所谓的个人表演风格。
但对影帝级别的人来说,台前幕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能把自己和角色区分开。
看一段,暂停,用笔写,正做着,听到敲门声,打开来,居然是林雨柔,望着我盈盈的笑。
让进来,给她倒茶,也不喝,只是满屋子看,问:“这里就你一个人?经纪助理呢?”
我不好意思地回:“凯哥跟着叶总一起去外面拉投资了,导演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学习。”
林雨柔进来坐了,一起看碟。
芙蓉镇是刘晓庆和姜文演的,那时候是刘晓庆的颜值巅峰,尤其是她敦厚的身板,鼓囊囊的胸,背着一篓子的石块,累的满身汗。
看的我心猿意马,只觉得她美的冒泡,不是现在那些娇滴滴的病态美,好像个个公主病。芙蓉镇里面的刘晓庆,那是火辣辣的玫瑰,娇羞中又带着奔放,真正的劳动人民美。
后面刘晓庆和姜文拥抱接吻,我咧着笑,林雨柔问:“笑什么?”
我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值得高兴。”
林雨柔说哦,忽然来一句:“叶武!”
叫的我心儿一颤,扭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笑。
没有什么犹豫,我抱着她去了我的房间,她做出各种反抗,跟剧本上写的一样。但终究,还是被我得手。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她再次对我的肌肉产生迷恋,也化身为凤,坐起来,摸着自己小腹,往下按,然后笑:“你在这里。”
我收到信号,腰杆往上挺,“让我离你的心更近点。”
哪晓得她惊叫,倒吸凉气,赶紧起身,骂我:“要死啊。”
折腾一回,在我旁边躺了,忽然问:“灵仙,你还想她吗?”
一句话问的我发软,我知道她问的是秦真。
要说不想,那是假的,事实上,我刚才是把她看做秦真了。但这样的话不能说,太伤人。
她就笑,“不用回答我也知道,其实我心里也有个人,一直忘不了。”
这我就好奇了,连忙问是谁。
林雨柔笑,而后叹,“我还真是命好,一直在吃嫩草。”
嫩草?我瞬间猜到,她想的那个人,也是个小年轻,比她年龄小。
林雨柔说,腰好酸,帮我揉揉。
揉了会,林雨柔忽然睁眼,问:“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这话来的突然,问的我心肝儿都颤,傻愣着眼,“不会吧,林姐?”
林雨柔没回答,只是闭上眼,悠悠地叹。
“已经晚了十多天,恐怕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