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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夏舒凡侧过身子,清晰见到女人脸颊上滑落的液体,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泪。
就这么僵持了小会儿,女人嘴里发出低哑的呜咽,伸出腐烂枯瘦的右手指了指窗外的老房子。
……
就在这时,车门被打开。
唐恩见到夏舒凡满头大汗地坐在驾驶位置上,双手颤抖着放于腿间,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单身男人,总会有那么情不自禁、把持不住的时候,偶尔让自己身心愉快也是正常的,这些她都懂。
她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从包里扯了张纸巾递给夏舒凡。“节制一点,别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夏舒凡才从刚刚的恐惧中回过神,一脸懵逼的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刚才说……节制什么?”
下午的太阳最毒,因为站在车外时间太久,还有正好撞见夏舒凡在车内的小举动,唐恩脸颊上不知不觉多了一层红晕。
“你不用解释,我就是想进来拿张纸巾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我都懂。”唐恩拍了拍他的肩膀,“但这也算是公共场合,下次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这么一说,夏舒凡更加懵了。什么让他节制一点、正常的生理反应,她都懂?她都懂什么?
遭了,她不会以为自己在车里……
他猛地拍了拍脑门,“你别胡思乱想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即使是大热天,为什么坐在开了空调的车里还是满头大汗?唐恩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坐回车内。
可是唐恩刚坐上去,夏舒凡就开门下车,双手叉腰望着眼前李家的老房子。
农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门口是用泥沙围成的土墙,透过门缝可以清晰见到院内用石板盖住的老井,看样子已经荒废了不少年。
夏舒凡望见李家被上锁的栅栏木门,微眯双眼,从后车厢翻出一把钳子。
那挂在门上的铁锁已经有些年头,泛黄生锈,只需要轻轻使劲,锁便夹断了。
他将断锁往脚下一扔,随着“吱呀”的声响,门被轻轻推开。
唐恩连忙下车,挽住他的胳膊。“等他们来了再进去。”
他扭头瞥见站在身侧紧紧拽住自己胳膊的人,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恼怒。“你不信我?”
“我只是担心,四个人进去总比两个人进去要安全的多。”
……
一阵无话,夏舒凡抽出手臂。
“我刚才在车内又见到她了,就是上次在你家窗外见到的那个女人。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起的在李老头家见到的那搓毛发吗?”
唐恩点头,“记得,怎么了?”
“我记得自己明明将那搓毛发放进了取样袋中,可是到头来却只是我自己的幻觉。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奇怪的事情,毫无科学。”夏舒凡紧缩眉头,有些郁闷。
唐恩站在一旁,笑了笑。“你可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但你不能不信自己的眼睛。我现在就是这样,只相信自己所见到的……”
夏舒凡扶额,“那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
“难道是因为和我呆久了的缘故?”唐恩无奈一笑,“说出来你别不信,我从小就能见到这些东西。不止我,还有我弟弟、还有秦宇凡……”
“怪不得呢,别看秦宇凡那小子快三十岁的人,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至于你那个叫做明什么的朋友就更奇怪了。”
夏舒凡双手叉腰,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