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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剑惊恐的看着陈铮,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唔唔”的叫着不停,眼中露出企求之色。陈铮曲指一道指风弹出,解开他身上一道禁制。司马剑“哇”的惨叫一声,对着陈铮大叫道:“我招,我什么都招,只求候爷饶我一命,允我戴罪立功!”
“呸!”
班濯狠狠的呸了一声,只觉的比吃了一只苍蝇不要难受。没想到司马剑如此的极度贪生怕死,好像一条狗一般,匍匐在陈铮脚边,让人倒胃之极。
“我不是主谋,是东林书院的孟凡跟田伯钦,是他们居中牵线,我就是一个跑脚打杂的。偷袭打伤白世镜的是滦河剑派的许应亭,废掉白世镜修为的孟凡与田伯钦。我什么都不没干,还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白先生,我还亲自给白先天抓药煎药!”
陈铮伸手一挥,一道掌力击在司马剑身上。
嘭!
司马剑的身体飞起,重重摔在地上,惨嚎起来。
“候爷饶命,我真没有想过要对付候爷。白先生就在城外,我带你们去找他。”
“呸!”
班濯再次啐了一口唾沫,狠狠说道:“你们把白先生关在城外什么地方?”
司马剑恐怕的眼中,闪过一道异色,连忙叫道:“我全交待了,你们会放过我吗?”
陈铮眼中闪过一道血色,阴沉道:“你想谈条件?”
察觉到陈铮身上危险的气息,司马剑心中猛地一跳,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小的不敢跟候爷谈条件!”
嘴里说着不敢,可并没有说出白世镜被关的地方。一双眼中贼不溜丢的瞄瞄陈铮,瞅瞅班濯。很显然陈铮不答应饶他性命,就绝不开口。
班濯最见不得这种贱骨头,冷冷哼了一声,怒道:“跟他磨什么嘴皮,直接拉下去严刑烤打,三顿水火棍之后,量他不敢不开口。
再不行,我还会一门分筋错骨手,卸掉他的全身骨头,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铁人也要化成绕指柔。
还是不行,就交给血衣卫。陈兄麾下的血衣卫,必有粗通刑讯的高手,酷刑之下,不愁撬不开他的嘴。”
司马剑不是啥都不懂的小白花,震风镖局未灭前,跟随着司马超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的世面。对于江湖中人惯用的各种逼供手段,那可是门儿清。
听到班濯嚷嚷着要对他施刑,眼中露出惊恐骇然之色,连忙大叫道:“我招,我招!候爷问什么,小的短无不言,不敢有一点隐瞒!”
无论逼供也好,还是经受逼供也罢,都是有技巧的。严刑烧打之下得到的信息,不一定是准确的。
七分真三分假,足以扰乱逼供者的判断,得到的结果似是而非。说不定其中暗伏着陷井,若信了他,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铮眼神闪烁,无论他与班濯都没有刑讯逼供的经验。为免被司马剑投机取巧,混淆真假,不如交给血衣卫。术业有专攻,他相信血衣卫一真会让他满意。
“你的主意不错,把他交给血衣卫吧!”
说罢,一道指风弹出,封住司马剑的血脉,禁了他的说话功能。陈铮一把提起司马剑,身形一闪间出了房间。
“你要去哪儿,等等我!”
班濯大叫一声,连忙施展轻功追上出去。
二人速度极快,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出了酀州会馆后,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