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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面色有些担忧,有些怕警察会不留情面的让她领走尸体然后赶她走,也不过是才三十岁的年纪,但是却因为平时的操劳,硬生生的看上去要比别人老上许多。
“尸体是不能进飞机和火车的,所以你需要将尸体送到当地的殡仪馆火化,然后带着骨灰回去。”边上的警员解释,“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这里可以帮吗联系殡仪馆开车把尸体接过去,剩下的事宜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和殡仪馆协商了。”
中年女人连声道谢,应下之后,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囊中羞涩,担心的是钱带不够,不能给丈夫办一个体面的后事。
“三哥!”周伟祺站在门口刚想走进去,但是一闻到里面让人作呕的臭味又立刻捂着鼻子跑了出去,然后在很远的地方朝着陆行止招着手。
陆行止闻声朝着门口看了眼,见是周伟祺,并未理会。
葛排长的死相并不好看,当场死亡,没有经过抢救,浑身上下都还保留着死时候的模样。
身为军人,陆行止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牺牲。
而葛排长,也不曾一次和他谈论过身为军人要怎么死才死的值得和光荣。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那时候所有的假设里唯独没有一向背叛。
背叛这个民族,背叛这个国家,背叛法律,背叛部队,背叛良知。
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