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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全身剧痛,冷汗阵阵。抬头看了看,不远处那未能幸免于火灾的茅草屋,想来自己与密宗又是失之交臂,叹了口气,指着对岸,咬牙道说:“我自己游过去,你在岸上等着。”而后想了想,觉得不甚周全,又补充道,“替我准备套衣物,不准转过来!”
“安宁,你还游得到对面去吗?”那口气,怎么听,也有些揶揄。
这是个好问题,安宁想来想去,不知如何回答。
玉采叹了口气,将腰带解下,蒙住自己双眼。而后转身,脱下外衫,将安宁拉出水面,妥善裹住,打横抱起。
动作之快,始料未及。
安宁被他这么一抱,面上发烫,幸好脸部有伤,看不出羞赧。
她只觉周身都痛得厉害,冷汗再次将衣衫浸湿,连骨头都打着寒战。然而,那人的怀抱却炙热灼烫,安宁再不管其他,将头靠在他胸口,沉沉睡去。
红眼蓝喙的青鸟见了另一只焦炭,径自捞起,飞到一旁,疗伤去了。
安宁醒来时,已是夜色朦胧。
她扭动了两下胳膊腿,发现身子已经没有起初那么疼了。然而自己仍裹着玉采的外衫,伸手一探,遮羞的木叶早已不在,幸好里衣还未烧烂,而且已经干透。
她苦笑,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这荒山野岭的,只有鬼怪,哪有多余的衣物?再一摸,脸上的伤还在,头发也焦枯着,想来这样的自己,也没什么看头。
再一抬头,发现玉采坐在身侧不远处,背对着自己,月白色的腰带在发后打着结,显然双眼还被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