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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事，最终的投票数盛世集团竟然和季氏企业一模一样。
“顾小姐，你的意见是？”律师团的代表低声问她。
她看着桌面上的两张纸，眸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那个男人那么努力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能和V集团有合作必然可以给季氏企业带来新的巅峰。
既然，她不能和他共度余生，那至少可以为他做点其他。
“我把票投给季氏企业。”顾晴笙抬眸，目光清冷，看不出一丝的感情。
沐凉川没说什么，淡淡的眸光掠过顾晴笙一眼，便立刻收回。
“如风，好棒！”叶宛白灿烂一笑的看着他，一双手放在他修长的指尖上，像极了一个亲昵的小女人。
顾晴笙余光瞄了一眼，便觉得似乎看不下去。
衣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沐凉川发的短信。
“今晚看电影吗？”他的语气似是询问，有似是威胁。
“不是说好了明天？”她飞快的在手机频幕上敲下这几个字，点了发送。
季如风从头到尾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说那句把票给偷季氏企业的时候，他心里竟然闪过一丝愉悦。
而眼下她低着头，似乎在发着什么信息。转眼一看，沐凉川也看着手机。
瞬间，那一丝愉悦被冷水浇灌，彻彻底底的透心凉。
会议结束以后，顾晴笙走在后面，看着叶宛白挽着他的手，满脸的幸福笑容。
突然，好难过。
他再也没有回头望她了，一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