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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哥跟我们同村,他十三岁就被征了兵,后来村里一直没有他的音讯,直到昨天早上,我跟不媚姐起早想去看看挖矿的地儿,偶然遇到了柴哥,柴哥就跟我们回了客馆。柴哥说他这些年都在暮雨元帅的刺探营效力,他现在是一名铁刺,只要再努力一下,说不定能马上升到铜刺,我们不懂他在说什么,柴哥跟我们解释,他们刺探营按金银铜铁四个等级来划分,虽然他暂时是最下等的铁刺,但是他却比一般的士兵厉害很多,谁见了他都要给几分面子。后来就有一群人上门来搜人,柴哥为我们拦下来,只登记了名字,没有盖那种黑漆印,我们才相信原来铁刺很厉害。可是……想不到柴哥却杀了万大哥,还伤了霍哥!”任小芳道,她时不时的看上几眼血泊中的万富贵,说话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带着哭腔。
“原来如此。”百里凉点头,心下暗自佩服任小芳清晰的口齿。
“小芳,你去厨房找点草木灰来。”花不媚将霍广翻了一个身,仔细的查看了他的伤口。
“我去吧。”霍广是百里凉的大哥,他怎好意思麻烦他人。草木灰止血是民间的一个土方子。
百里凉下了楼,楼下仍旧一片欢声笑语,难怪楼上那么大的响动,他们都未曾听见,百里凉摇了头,去厨房拿水瓢挖了一些草木灰。正要穿过大堂的时候,被祖大福拦住,问他脸上的伤是咋回事,百里凉这才记起来自己也被那名铁刺给刺伤了脸,他只顾着霍广,把自个儿给忘了。
“祖大哥,都说乐极生悲,我想这事没那么简单,大家还是多个心眼吧。”百里凉看了看四周,确定都是自己人,没有正面回答祖大福的问话,只说了这么一句转头便走。他想祖大福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
百里凉走后,祖大福兀自笑着,拿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一口。
进到房内,霍广已经醒了过来,因为头部的姿势被固定无法动弹,一动脑后的伤口便发出剧烈的疼痛,为了避开视线范围内花不媚那张黑中带黄的大饼脸,他只能尽力的斜着眼睛不去看她,嘴里发出嘶嘶的痛楚声。花不媚抱着手臂大咧咧的坐着,百里凉看见她那副样子,跟当年的小百里熙的姿势很像,他愣了片刻。
“凉哥,你的脸也受伤了,我帮你抹一点。”任小芳上来,从百里凉手中的水瓢里抓了一把草木灰就要往他脸上抹。
“不必了,只是小伤,先给霍哥抹上。”百里凉躲了过去,将水瓢递给了花不媚。
花不媚又肥又粗的手抓起一把灰粗暴的抹在霍广的后脑勺上,霍广疼的啊呀蹦了起来,跳到地上,捂着后脑勺,一个大男人竟然疼的眼泪啪嗒往下掉。
“你……你是不是女……你是不是人,痛死大爷我了!”霍广大叫。
“看来是没事了。”花不媚把水瓢往边上一扔,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能蹦这么高,就算不抹灰,你也死不了,小芳,咱们走。”
“等等。”百里凉伸手拦了一下花不媚,“既然那位柴哥是二位的熟人,能不能卖个面子让他放过霍哥?”
百里凉怕那位铁刺见到霍广没死,又要回过头来杀害于他。
“放心吧,柴棍子敢动我的男人,我先灭了他!”花不媚一挥手。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