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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将布条紧握在手中,神色比之前听持珠说宫里发生的事时,更加的凝重,她道:“上官羿找到的那个人,被人劫走了。”
展君魅是听她这两日说,说找个时间出将军府,她要去城外一座女真观里,去见一个人。
可这人到底是谁?
她当时却只是神秘一笑,说他见到就知道了,还说什么隔墙有耳之类的话。
上官浅韵将布条丢入桌上的香炉里,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瓶子,将里面散发香气的水浇在了布条上,见香炉燃烧起火苗来,她被火光照的忽明忽暗的脸上,一片凝重之色道:“子缘,她的背后肯定还有势力。”
“嗯!”展君魅对于她的话,是赞同的。太后不会这般容易被摧毁,她除了玉家明面上的势力,暗中定然还有一股保命的势力。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他,苦笑道:“我不怕她有暗势力,最怕她和那人在联手。”
展君魅看着她也皱起了眉头,如果花镜月说的那个人,竟然是和太后一伙儿的,那他们接下来,的确会举步皆危险了。
上官浅韵只要一想起花镜月告诉她的事,她便觉得头疼。世上竟然有那样的驯兽人,百兽无不臣服追随,可以兽王白虎为坐骑,这到底是怎样妖孽的恐怖力量?
展君魅对此倒是不担心,天地生万物,万物皆存在于相生相克的定律。既然出现可以驯服百兽之术,那自然也有克制此术之法。
而他之所以对此不担心,那是因为,他便有法子令百兽安静下来,减去那种暴躁的兽之凶性。
上官浅韵还是很怀疑身边的男人,她凑过去蹙眉问:“你,真的可以吗?”
展君魅眉心一皱,便低头看向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唇上便亲了口:“我可不可以,你还不知道吗?”
上官浅韵见他又不正经,她便伸手搭在他肩上,唇凑到他脸庞上亲了一下,而后贴近他耳边低声道:“皇后竟然让弄筝传信给我求救,你说,上官羽那混蛋到底对皇后做了什么?她为何会这般急切的向我求救?”
展君魅将她抱坐在腿上,唇也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持珠不说了吗?她已让人去查了,相信不用天黑,我们就能知道……”
“嘶……你,你怎么又不正经?在说正事呢,别闹。”上官浅韵被他轻咬了一下耳垂,脸竟然不争气的红了,本想就此推开他,可却想着还要说正事,便搂着他脖子继续低声说:“上官羽若是真把皇后逼急了,说不定,这位一看就宁折不弯的皇后娘娘,真会和她这位禽兽夫君同归于尽呢!”
“那不是正好?人被皇后杀了,也省得你到时为难了。”展君魅一点不在乎别人会怎么样,他只要怀里人好好的就好。
对于这男人的冷血,上官浅韵是想瞪他一眼,可自己被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想瞪人,人家也看不到啊!索性不瞪了,继续说正事道:“话虽说的没错,可太后还活着呢!上官羽可是她的心尖子,她一向保护的紧,我听说,就算上官羽宠幸妃嫔,暗中也会有人盯着,且……且绝不放幔帐,为得就是一眼看清楚,防止有人伤了她儿子。”
“哼!让人夜夜看她儿子的活春宫,亏这妖妇想得出来。”展君魅对于这妖妇的做法,只觉得恶心极了。
上官浅韵心里却同情那些看似高高在上的嫔妃,自己的床笫之欢,竟然被个外人从头看到尾,而且还不止一次,而是无数次,这样的侮辱,恐连歌舞坊的姑娘,也不曾受过吧?
展君魅因这些事,而心情变得很糟糕。毕竟,任谁听到这些恶心的事,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上官浅韵是知道展君魅有洁癖的,不止是身体的洁癖,还有心里的,所以有很多恶心的事,她都尽量的不和他说,省得他听了心里不舒服。
可今日这件事,她却一不小心说多了。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回头我让墨曲去处理,以后这些龌龊的事,都禁止持珠再向你汇报。”展君魅这回是真生气了,这都什么龌龊腌臜的事,持珠也敢都传给龙儿听?真是脏了人耳朵。
上官浅韵知道现在不能和他顶风来,只能小手在他背后轻抚着,先平息他的怒火再说。唉!人家是当娘的哄孩子,她却是当媳妇儿的哄夫君……
展君魅知道他说也是白说,回头就算持珠不禀报,她也会问。他皱眉很不悦很气闷,结果双臂一用力抱着她,就感觉胸膛前一阵柔软,倒是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上官浅韵正安抚着她家生气的男人呢,可这男人忽然那么用力的勒着她腰肢做什么?疼死了,这是生气要折断她的腰肢吗?
展君魅手臂松了点力道,不会再弄疼她,可是也不会轻易让她挣脱了,因为他喜欢这种微妙的感觉。
上官浅韵挣扎着一听到这男人低沉的愉悦笑声,她便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一红便骂道:“姓展的,你何时这般……色胚子,太可恶了。”
她在屋子里,本就没穿多厚,加之这男人总喜欢抱着她,她也不觉得冷,可就是因为穿的不厚,所以二人身体碰触到了,才更是感觉清晰的羞人。
展君魅这一中毒,可是好多天不曾沾她身了,心里说是不痒,那是骗人的。
上官浅韵此时倒是后悔把人都屏退出去了,若是此时满屋子的下人在,她就不信,他这大将军还能这般不要脸对她上下其手。
展君魅也就是抱抱她亲了亲,并没想过真在白日里办了她,毕竟她是公主,若是白日和驸马在房内行夫妻之事,传了出去,不会被人说他们夫妻多恩爱,而会说龙儿这公主多么的荒淫。
毕竟,在此之前出了个郦邑大公主,那可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也就是因为当年郦邑大公主之事,百姓对于皇室公主的名誉,也因此多了诸多质疑。
而皇室公主为了不被诟病,在男女之事上,便很是谨慎小心,绝不要无缘无故被人传出一个荒淫的名声出去。
上官浅韵被他闹的脸颊飞霞气喘吁吁的,伸手搭在他双肩上,偏头躲着他又落下的吻,声若蚊蝇的羞道:“子缘,别闹了,先说正事。”
“你说你的,我耳朵听着。”展君魅说着话,也不忘去缠着她,反正人在他怀里抱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又跑不了。
上官浅韵的衣衫虽然在背后看着还好好的,可前面却凌乱的不成样子,凡是曝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没有不被这男人的唇……感觉很羞人,这可是青天白日的,而且房门都没关,他也真是不怕有人闯进来看到。
展君魅本来就是先尝点甜头的,可是到了最后,他身上越发燥热的难受,才觉得这不是才尝甜头,根本就是在自找苦头吃。
上官浅韵的脸更红了,眼角耳根子都全红了,因为这个男人真动情了,她坐在他盘膝而坐的腿上,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动情的反应,灼热的让她好想立时逃走。
展君魅此时很是难受,所以他干脆抱着人,往铺着柔软羊毛地毯的地上一躺,只希望这样能让他稍微内心平静点,否则这要是挨到天黑,他觉得他会被活活折磨死。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等于惹火上身的男人,她是又想笑又心疼,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皱眉嗔道:“都说不让你闹了,你非是不听,现在好了,难受了吧?”
“上天对男人不公平。”展君魅竟然看着她,委屈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上官浅韵因他这句话忍不住笑道:“你在快活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上天对女人不公平这件事了?”
展君魅抱着她一个翻身,便把她半压在了身下,望着她皱眉道:“我记得我一向待你很好,那回没让你愉悦了?既然你愉悦,那就是公平的。可现在,我难受的紧,你却一点事都没有,你说,这公平吗?”
上官浅韵被他一番歪理气的哭笑不得道:“你难受是你自找的,不让你闹,你还来劲的非大闹,闹过头自己难受了,反而又来说上天对男人不公平,就为这事儿说上天不公,你也不怕传出去惹笑话。”
展君魅见她笑颜娇媚的亦嗔亦怒,那嫣红的粉唇一张一合的,露出雪白的贝齿和可爱的舌尖,他竟然吃过苦头还不改的扑上去就吻,反正都这样难受了,干脆再多尝点甜头好了。
上官浅韵似早知他还会这样胡闹,在他扑上来吻住她唇时,她双手便搂住了他的脖子,羞红脸的紧闭着双眼,感受着他的热情与柔情。
容雅是个十分守规矩的,她进门从来不咋咋呼呼的,而是稳重轻脚步的进来,当看到那对小夫妻又缠绵在一起,她抿嘴无声一笑,便推出了门去,并且轻轻的将房门给关了上。
而后便带着要端茶送水的飞鸢走了,并且还不忘挥手让钟灵毓秀四个小丫头,全都退开远一点,未出阁的小姑娘,听那些事可不好。
展君魅是知道容雅来过的,可容雅不是飞鸢她们,她是宫里的老人了,什么大事没见过,他一点都不担心容雅会打扰他们夫妻。
果然,容雅进来瞧见他们在缠绵后,便不止淡定的退了出去,并且还细心的为他们掩上了房门,还将钟灵毓秀几个给赶的远了点儿。
上官浅韵一个平凡不会武功的女子,莫说她现在处于意乱情迷中了,就算是清醒着,她也不见得能发现会武功的人靠近。
展君魅在毫无忌惮之下,自然是更放肆了,这房里还算暖,他伸手将她半解的衣衫拉开了一点,香肩微露,肌肤赛雪,上有点点红梅绽放,瞧着可诱惑极了。
上官浅韵对于展君魅越来越放肆的举动,她睁开双眼阻止对方道:“不可以!”
展君魅的手在被拍开时,他有几分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动情的他容颜更美了,这不再是朵不染纤尘的青莲,而是一朵似带着毒的阿芙蓉,惑人而致命。
上官浅韵那受得了他这副样子的诱惑,而且这男人要做什么?他脱什么衣服?不会真要白日……胡闹!她也生气了,这男人不能惯,一惯他都能上天去。
展君魅根本没有把衣服脱了,他只是衣衫半解的俯身看着她,声音低沉沙哑的道:“我不胡闹,可身子实在难受的很,龙儿,你帮帮我,真的很疼。”
上官浅韵听了他似撒娇的话,她暗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要白日……不对!她帮他?怎么帮?他不会是让她……
展君魅拿着她的小手,探入他的衣袍下,俯身低头在她耳边说:“就这样帮我纾解,解我痛苦,好不好龙儿……”
上官浅韵以往虽然捉弄他的时候,是喜欢把双手放入她衣袍中取暖,因为人的肌肤在衣服下很暖,所以她喜欢那种如温滑软玉的手感。
可此时此刻,她可不是暖手摸一摸他温软的肌肤就好的,而是……指尖碰到的灼热温度,吓她的很想缩手,可这俯身亲吻她耳垂的男人,却紧握着她的手腕,她根本就抽不回自己的手。
展君魅握着她软弱无辜的小手,没谁比他更清楚这双娇贵的纤纤玉手,有多么的白嫩多么的美好,指尖都柔嫩的毫无瑕疵,掌心更是干净粉嫩可比婴儿,碰触人的肌肤时,任你心肠再硬,也会因这一双柔夷而心软的毫无抵抗之力。
上官浅韵可从没这样伺候过展君魅,以往他难受就挺着,总之到晚上折腾她呗!可白日里……这可是第一次,他让她用这样的方式帮他纾解。
展君魅对于她的羞涩,他只是柔声在她耳边诱哄道:“龙儿,你不想要孩子了吗?若是把我因此憋出个好歹来……”
上官浅韵眉心紧皱着,这男人,诱哄的话竟然也成了威胁之言,哼!帮就帮,她是他妻子,他的一切都是她的,没有什么地方是她不能碰的。
可是……她还是紧张怎么办?而且她又没有这样伺候过男人,怎么知道怎么帮?
这男人太过分了,以她公主之身,每日伺候他更衣已是念夫妻之情了,今儿竟然还让她这样伺候他,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龙儿别急,我教你,慢慢来,不急。”展君魅柔声哄着她,就怕她羞急成怒,来个甩手不干,那倒霉受罪的,不还得是他吗?
上官浅韵现在一直还没明白过来,为什么这次谈着正事谈着正事,又会稀里糊涂的拐到这不正经的事上来了?
展君魅是真觉得正事谈完了,现在可以放开正事,来做点私事了。
然而,上官浅韵这一帮忙,就错过了定好的饭点,而她今日吃饭……注定被人喂饭。该死的展君魅,忒厚颜无耻了,说好帮一下的,居然一遍又一遍的不知节制。
容雅当时听展君魅叫她进去时,她便一手端了盆温热的清水,一手提了一木桶清水,走了进去。
进去后,首先将脸盆放在外室的桌上,给她家脸色不好看公主净手用的,里面还撒着玫瑰花呢!
然后便是拎着木桶去了卧室,放下木桶后,转身去柜子前打开,从柜里找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到了床榻上后,便走了出来,顺手放下垂地的三层帘子。
当伺候那二位后,她开始忙着打开了窗户,点燃了熏香,仔仔细细瞧了瞧雪白的羊毛地毯,嗯!没有沾上什么东西,那就不用换掉了。
展君魅很满意容雅干净利落的动作,而且最主要的是,容雅一向是多做少说,让人十分的放心。
在他掀帘走进卧室没多久后,里面便传来水声,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是正在清洗身子。
上官浅韵此时双手正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容雅低头认真的瞧羊毛地毯,她真快要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容雅跪坐在她家公主身边,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公主,你一会儿要不要……也换身衣服?”
虽然公主的衣服看着挺干净的,可男女间相处,怎么可能不沾染上点那种味儿?
上官浅韵脸红的低着头,她没脸见人了。
容雅对于她家公主的害羞,她先回头看了眼那严严实实的三层帘子,而后才靠近她家公主,小声的笑说道:“公主不必为此……你们是夫妻,本就恩恩爱爱的,俩人单独相处时,会有那么点情不自禁,不也实属正常吗?再说了,太皇太后还想抱曾外孙子呢,您和驸马要不努力点儿,这小世子和小郡主要什么时候才能有?”
上官浅韵想说,也许就是展君魅太努力耕耘了,才会到现在害她肚子都没动静。
毕竟房事过于频繁,真的会让人难以受孕的,因为精力太分散了,所以……
容雅一见她家公主耳朵根儿都红了,她也就笑着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是拿起一旁的干净帕子,捞出她家公主的那纤纤玉手,给她擦净了水珠,不过……这公主的掌心怎么红红的?
上官浅韵一见容雅盯着她掌心瞧,她便伸手拿过帕子,自己目光闪躲的擦起手来。
容雅这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这那是驸马和公主青天白日亲热啊,根本就是……唉!这驸马爷也是的,竟然让公主那样伺候他,也不怪公主会羞成这样了。
展君魅很快的收拾好自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走了出来。
容雅见他出来,便忙起身行了一礼,而后便进去收拾了下,一会儿提着木桶走了出去。
展君魅走过去,笑着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向着卧室里走去,在她耳边这样说:“臣帮公主更衣。”
上官浅韵是要换衣服,可是……她能信一头狼将她剥干净后,而只是看着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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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快没了节操,可我对于写作,还是很尽职尽责哒。好好写文,努力码字,加油万更!亲们么么哒,记得爱我支持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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