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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钱的问题。”
贵妇脸色略略一沉。
玉娘好象不敢得罪这位，忙转口道：“玉娘这就去帮你问问，看另一个名额今天在谁的手上，看能不能让出来。”
贵妇这才满意了。
玉娘把贵妇交给身后跟着的丫头，自己跑走。
没一会儿功夫，玉娘跑了回来。
“苑长说王女士是贵客，既然想试，我们必须满足您的要求。只不过，用于推油的床都是专门订制的。我们订制的床还没回来，目前只有苑主从国外带回来，用来教姑娘们的那两张。而那两张床在牡丹阁……”
玉娘为难地看向顾小冉。
顾小冉预订的是牡丹阁。
如果只是一般的按摩，顾小冉肯定会说，那我不推油了，但有婉娘的话在先，知道这是墨卿的安排，她不能擅作主张，打破墨卿的计划。
不悦地皱了眉头。
玉娘忙道：“不过两张床之间，有屏风隔着，隔壁什么也看不见。”
“既然这样，我没关系。”贵妇看向顾小冉，“反正都是女人，又是出来玩的，这位小姐，不会介意吧？”
出来玩的？
顾小冉很无良地想去了别处。
不过墨禽兽可没大方到，让她出来‘玩’，所以她应该是想多了。
“没关系。”顾小冉淡笑了笑。
顾小冉被领去沐浴更衣，然后换上一件软袍，袍子下什么也没有，真空。
低头看了眼身上松垮垮的软袍，有些无语。
接着又被引进了一间奢华的雅间，门口牌子上挂着‘牡丹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