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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科学馆的标本人员大多是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所以即使死了也没多少人同情。
如今换做他自己,他便开始同情恐惧了起来。
那大胡子官兵胡须都是抖着的,裤裆那恶心的液体没来得及擦,就俯首磕头跟眼前的官兵求饶起来。
“大爷大哥!大侠我错了......正所谓万事和为贵,打架只动嘴不动手,冤家本是同林鸟,你好,我好,大家好!大爷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孙子再也不敢在您面前放肆了!”
那官兵求饶的话说得倒是动听,站在一旁的军警听得都有些惬意了起来。
但他只是个下人,什么事都得听里面主子的。
放人这种事哪里轮得到他做主了?
那军警正要叫人将那官兵绑起来运走,突然感觉脚边传来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他低头看看,发现原来是那大胡子官兵的.......
那军警顿时气疯,将鞋子抬起来踩到那官兵嘴上,直塞了进去。
“******恶心!快给老子舔干净!舔不干净现场跺了你!”
军人们的交合向来是狂野的,不拘小格的。
他们从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想骂什么就骂什么。
但屋子里面的二人,却注定是另一场画风。
.......
慕谨谨正蜷缩在墙角的地方,双手抱着膝盖,看着自己的膝盖默默流着眼泪,一张小脸上全是苍白与恐惧。
他走到她身旁不远处的地方,停下看着她。
该死。
他看见她这副模样还是会心疼。
疼得几乎窒息。
察觉到有人走进来,慕谨谨害怕地往墙角缩了缩,原本就颤抖的身体此刻更加颤抖了,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向来人,仿佛站在她前面的人会是一个魔鬼似的。
她这副娇柔无依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白兔,让他无时无刻不充满责任感,无时无刻不想走过去将她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