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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答应，项義自然是心存感激的，忙从皮夹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给她。
看着他手里的钱，安芷菡笑着道，“不用了，我有。”
“她不喜欢欠任何人的，就算你现在拒绝，她醒来后一样会坚持把钱给你。”他开口，因为太了解暖暖的性格。
安芷菡再次怔然，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几张钱。
“我走了。”
项義点了个头，安芷菡离开病房。
一瓶点滴下去一半，安芷菡提着几个纸袋回来。
刚进来，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将纸袋里的衣服交给项義，接着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喂？”
“……”
“是。”
“……”
“好，我这就过去。”
匆忙挂了电话，安芷菡转身，看了一眼项義，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时暖暖，最终开口道，“智美那边出了点状况，我先走了。”
“嗯，谢谢。”
他第二次道谢，也让安芷菡很清楚一件事。
即便她和他认识了十几年，但在他心里，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甚至连‘好友’都称之不上。
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得客气。
“真的谢我，下次就不要和我那么客气了，因为你越是这样，就越让我感觉到，在你心里，我连一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看着她，项義没有开口，因为面对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的确这十几年来，他们只是保持着很寻常的普通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