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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因缘巧合之下，我救了柳文龙一命，所以他欠了我一个人情。”
仿佛知道舒雅心里在想什么，盛世杰缓缓地开口解释着。
舒雅不是很清楚的“嗯”了一下，表示她听到了，然后依然闭着眼睛，显然不想多谈。
盛世杰突然苦笑了一声。
他在期待什么？
期待舒雅还和以前一样，抓着他的衣领质问他，一个好好地商人怎么会和暗夜之王有所牵扯？
还是期待着舒雅赌气似的嘟嘟着嘴唇不搭理他？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比现在的疏离和冷漠要好的多吧。
那些生动的表情，那种暴怒之后的拳打脚踢，突然间成了最美好的回忆，一幕一幕的在脑海里反转着，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丝痕迹。
盛世杰颓然的靠在了椅背上。
“去医院！”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疲惫。
舒雅的心猛地抽紧。
她不是不想问，不是不心疼，可是她能说什么呢？能问什么呢？
牵扯的多了，想要再抽身就难了吧？
她现在只想报了刘雅枝的仇，只想给儿子讨回一个公道，至于其他的，她真的不敢想了。
车子里的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
盛世杰打开了窗户，拿出一支烟，却好像顾忌到什么，并没有点燃，只是在手指间反转着。
什么时候起，他的烟瘾这么大了？
舒雅终究还是看了他一眼。
他瘦了！
那本来帅气的脸，消瘦的令人心疼。
“少抽些烟，对身体不好。”
盛世杰楞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回头，却只看到舒雅再次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
刚才的话好像是幻听一般。
可是舒雅的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手指无意识的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