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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来。
秉承了他家的风格,空旷,大,铺着柔软的地毯,在地上翻跟头都没问题。
他就将她往地毯上一扔,打开墙上的小灯,然后抵住了门,反手咔嚓一声,锁上了。
宁月香还是头一回被他这么粗暴的对待,摔是没摔疼,但小心脏被吓得七上八下的,尤其是锁门的那一声脆响,预示着情况很不妙。
“你、你干什么……”
屋里有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然后衣柜,凳子,窗户有一扇,可是这里是二楼啊。
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被他挡住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衬衫让他喘不过气,脱了,一边脱着,一边往宁月香面前走。
她吓得步步后退,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胸:“你、你、你今天对我又抱又亲的,还想干什么,过分了哦!”
他眼神清亮得吓人,明晃晃的宛若星辰,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我哪有!分明是你——你又想冤枉我吗!”
他说的是那方面的底线。
然而天可见怜,宁月香根本没有这份自觉,她无论内在还是外表都是保守派的清纯小羔羊,自认为毫无性感可言。况且今天她什么也没做,都是他在发酒疯。
这状况太不妙了,她一滴酒没沾,大脑还能理性运转,余光瞟向那扇窗户,觉得那是唯一的生路。二楼就二楼吧,摔不死就行。
她突然向窗户跑去,拉了一下把手,没打开;醒悟到上了锁,旋转九十度,开了;可是还不等她拉开窗户,他就从后面扑过来,按死窗户,压着她的手又拧了回去。
他用力一拽,把她按在了衣柜门上。
“好疼,你放开我!”她手腕被捏得太痛了,挣扎了几下,他的手就像铁钳,纹丝不动。
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快?
晕黄的灯光从窗外而来,照在他那双清冽的眸子上,竟越发清澈,就像倒映着漫天星月的一汪清泉。
他现在的眼神与其说是醉了,倒不如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慢慢的贴近她,羽绒服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走,她额头开始冒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
他靠得太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吐气:“我对你说过,要是爱惜自己,就离我远点。是你不听劝,怨得了谁。”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她现在怀疑这副样子才是这家伙的本性,多久之前的事情都记得这么清楚,还装醉,把她骗来这里。
他没说话,直接开始脱她的羽绒服。
“不要!你别碰我!”
她大声抗拒,死活不脱,羽绒服的质地实在有点心疼,两相争执,他用力一撕,衣服裂了个大口子,羽绒如雪满天飞。
她的裙子似乎也要踏上羽绒服的后尘。
“为什么。”
他动作忽然柔和下来,也不在意头上落满了羽绒的毛,用手背去触碰她的脸颊。
她抿着嘴唇,美眸含泪,水灵灵的,倔强的盯着他。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你不想跟我做吗?”
她怔了怔,显然思维没有他这么跳跃。
确实是喜欢他,当然包括他的身体。但在她想象中,一切是要按顺序来的,表白、交往、加深理解、结婚,然后才轮到身体交流。就像程序法,即便最后结果是一样的,但违反了程序正义,那就是无效,一切都会变成错的。
哪怕其中几个步骤很迅速也行,也得有这个过程啊。婚前性行为之类的,绝对抵制,必须抵制!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恳求,“你喝醉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放过我吧,现在不是时候。”
他轻吻她的耳垂,嘴唇往下滑,吻到脖子时顿了顿:“现在正是时候。”
他忽然俯下身,手臂绕到她的腿弯后,微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将她压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急忙大叫:“别、别!你其实根本不喜欢我,动了我你会后悔的!”
他眼睛一眯,有几分危险的意味:“你在威胁我吗。”
“不是,我、我……”她欲哭无泪,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把身子给他。
他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哪怕对她有一点点感情,也不会违逆她的意愿,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吧。
难道他们就不能循序渐进的来吗。
他的手伸到她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手探进去,抚摸着柔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