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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真相？”慕南海有些口吃不清，结结巴巴。
“我说，晚晚父亲的死，你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封肃辰放下手中的酒杯，冷厉的眸子看着慕南海，那眼中的冷芒如刀，仿佛要刺入慕南海的灵魂一般。
慕南海身体一颤，一个激灵。
他总觉得有些危险，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往日里要更加可怕，可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张口便说道，“我，不是我一个人做的，还有陈晓娴……”
“嗯，你们都做了什么？”
“那一天，那一天……”慕南海脑子很着急，知道不能说，可身体不受控制一般，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那一天陈晓娴跑过来和我说，说她再也不想偷偷摸摸的了，说……说我大哥可能发现了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对，对我们起了疑心……”
“然后呢？”封肃辰循循善诱，“你们担心他知道了你们的丑事，所以便先下手为强，杀害了他？”
“没，我没有杀害他！是，是陈晓娴给他的茶水里下了两颗感冒药，有……有安神效果的那种，然后……然后把他车子前轮的气给放了一些，又弄破了……”
“为什么这么做？”
“这样一来，他开车精神不济，上，上了高速的话，车胎开裂，肯定，肯定会出事……”慕南海晕晕乎乎地说完，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这……这都不是我想说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自己想说的，如果不是酒后吐真言，你怎么可能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对，这都怪酒，不怪我……我，我肯定不会说的……我这么聪明，瞒了这么多年……”
“呵……”封肃辰一声冷笑，正要起身，旁边却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