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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慕晚晚笑了，清甜的声音淡淡说道，“纪彦的照片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想让我给你带一句话……我想，也许你会好奇……”
“什么话？”
“纪彦说——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单纯天真，却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在外面这么玩，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染病，啧，谢谢你们提醒我。”慕晚晚拿起手机，翻开记事本，一字一句地读着。
林语气得快疯了，“慕晚晚，你为了讽刺我，居然还做笔记，专门记在手机里？！”
“当然啊。”慕晚晚惊讶地看向林语，“我记性算不上顶好的，为了这种破事占用我脑子内存也太亏了，但我又很想把他的原话转达给你，让你感觉一下什么叫落差，所以……我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咯。懒得把这段话背下来，让你失望了，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这道歉，一下让林语更火大了。
有时候直白的讽刺，反倒没有这种迂回的不屑更加让人难受。
封肃辰忍不住勾唇浅笑。
若论气人，慕晚晚说自己第二，他都不敢说第一。
“对了，还有……”慕晚晚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以为纪彦是一个品学兼优、家境贫寒的学生，他身上有一种你很喜欢的纯粹书生气质？哎……其实你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挺搭的。”
“什么意思？”林语冷着脸反问。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说，也许稍微那么撩动了一下你心弦的纪彦，其实也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男人呗。在认识你之前，他就有被包养过的经历，哦……包养他的那个，还是男人……”
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