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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我没有任何作用。”
封肃辰表情淡漠，镇定。
他将手腕上的手表重新带好，穿上西装外套又变得冷静而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凶如猛兽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房间的灯光在他身上染上一片金色，他幽深的凤眸中有着晦暗不明的神色。
像是怜悯，又像是轻鄙。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封肃辰开口。“当年是你自己的选择让小怜心灰意冷之下选择死亡，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
“那一天，我听到你跟小怜说分手，你说她脏，你不想到时候和她结婚了，她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你说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不愿意捡别人的二手货……这些话，你都记得？”
封肃辰冷眼扫向陆敬风，淡淡的。
而陆敬风脸上的漠然和无所谓都已经消失不见，变成了深深的震惊。
“我不知道你坚持这一份所谓的‘仇恨’有什么用，但我想告诉你的是，被玷污还不能摧毁一个女人活下去的信心，身边男人的无情和冷血才是最主要的原罪。你可以不接受一个可怜的女人，那是你的自由，别人或许会鄙视你，但无法强迫你。但你那么雪上加霜的摧毁她，你觉得你不是最大的刽子手？”
“你自以为是情圣，所在小怜死了之后追忆她，想为她报仇。你是懦夫，所以这些年你只敢恨季如风。”
“最后我想告诉你的是，对付你，我不需要理由！”
“就算你把自己撇得再干净，在江城，我封肃辰就是掌控！”
打开房门，封肃辰对着吴勇点点头，“把他带走。”
“你这是罔顾法律！你有什么资格带走我？”陆敬风突地大喊起来，阴鸷的眼眸中有错愕，也有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