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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下雨心情不好喝酒?!
好吧,这么一本正经的理由也没谁了,我无话反驳,只是——
她要见我?不是要见我们?
我和黄莺的目光不经意碰撞了一下,都有些猜不透眼前少女这番话里的意思。我们两人同行,对方却只要求见其中一个?难道是我们在理解上出现了分歧?
少女像是看穿了我们的心思,补充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娘身体不适,怕人多嘈杂,所以才决定只见你们其中一个。”
“既然如此,那我去吧!”黄莺的眉头皱了起来,佯装没听懂,故意挡在我面前,笑嘻嘻地对少女说。
少女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见黄莺自告奋勇,她略微为难了一下,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真抱歉,我想老板娘想见的人……应该是她!”她指了指我。
一听有差别对待,黄莺方才对少女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她没好气地说:“你刚才不是之间我们其中一个的吗?怎么只有我姐姐才能见?!”
“这个嘛……大人的事,我们不懂!老板娘怎么吩咐,我们下人只能照做咯!”少女也没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位小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只是这里的一个小小服务员,服从安排是店里的宗旨,还真不是有意刁难你……”话音落了,少女不忘拉着黄莺的手晃了晃,撒起娇来。
本来黄莺还有些气结,被她这么一来,倒弄得没了脾气。加上两人外表年纪以及心智看起来皆相仿,就更容易不计前嫌了。
我本来是想借黄莺这么一闹,好看看这少女要如何处理我们的无理取闹。没想到,她的为人处世比我想象更老成,轻易便化解了眼前闹剧,她背后的华秋雪恐怕就更不简单了。
“妹妹别闹了,乖!她说的没错,大人的事应该由大人处理!毕竟拜托我来拜访老板娘的人是我朋友,自然得由我亲自登门道谢!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不会太久的!”我笑着拍拍黄莺的肩膀,开口道。
“真是非常抱歉!”少女满眼客套的愧疚。
“没事,我们走吧!“我摆摆手。
少女抬眸看了一眼黄莺,微微欠了欠身,便与她错身而过,往前面带路。
少女背对着我们,我得以用眼神与黄莺交流,我示意她坐到靠窗位置,暂且按兵不动,以便见机行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需立即想办法脱身,去寻找救兵。
“这边请!”少女在前面招呼我。
“谢谢!”我紧随其后。
楼道不宽,一人行走有余,两人并肩嫌窄,加上应急灯灯光无法照到,眼前一片朦胧的昏黑,所以少女在拐角处提了一盏马灯在前照明,我在后面紧紧跟随。
二楼是包厢,一般招待人多的团体或者喜静的贵宾。包厢的格局与楼下相似,分南北两道,只是两边厢房大门紧闭,只留一道长长的走廊通往尽头,在有限的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森。
少女提着的马灯,随着走动的气流,灯火一眨一眨的,仿佛随时要熄灭一样,加上我们都不说话,只闻彼此微弱的呼吸声,氛围变得更加微妙。
少女带着我,走到走廊的尽头,然后指着正前方那扇厚重的褐色大门,对我说:“我们的老板娘就在里面,你请吧!”
她说完,也没打算留灯给我,便径自提灯离去。
我眼前的景物一下子便陷入无尽黑暗中,一股冷飕飕的感觉不禁从脚底下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