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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乘客晚上好,欢迎乘坐本次航班,本次航班是从泰国出发,目的地A市,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要起飞了,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心砚。”
头等舱,男人伸手系好安全带,耳边是他听了八年的声音,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八年了。
傅震庭掏出黑色天鹅绒的首饰盒打开,八年都没送出去的求婚戒指,真是很让人呕心的一件事。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儿什么?”空姐俯身问。
傅震庭收起首饰盒,不紧不慢:“需要一个机长。”
显然,空姐早就认识傅震庭了,笑了笑:“好,您稍等。”
傅震庭耸了耸肩。
机长室,心砚整理好了衣服,准备例行的去机舱里看看,抬头看着笑嘻嘻的进来的空姐,微微挑眉:“有事儿?”
“心砚姐,外面有一个乘客说‘需要一个机长。’”空姐学着傅震庭的样子,重复了这句话。
心砚掩着唇角咳了一声掩饰尴尬:“上机要有工作状态,禁止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
空姐吐了吐舌头:“需要一个机长都八年了,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心砚姐,该出手时就出手,你不出手我出手了哦。”
“随意,但要飞机落地,嗯?”心砚说完,离开了机长室。
空姐笑嘻嘻的跟上来,走出机长室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立刻恢复如常了。
傅震庭看着走出来的心砚,微微的勾起唇角,在她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不落痕迹的舔了舔唇。
看着心砚收回目光时候的小慌乱,得意的笑了笑。
飞机上,他只需要唰唰存在感,所以,基本不会有任何动作。
但凡心砚出现,傅震庭的目光就不会移开,当她看到心砚去了洗手间的时候,起身……。
洗手间里,心砚打开冷水撩到脸上,低头扶着洗漱台。
八年了,第一次回去A市,自从那次离开之后,她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再踏上A市的土地了。
当年,自己怀有身孕签了离婚协议,却因为凤梧的一耳光心灰意冷,离开之后去了医院把那个还只是个胎囊的孩子从身体里剥离了。
八年后,她悔不当初,离婚其实没什么,自己不该放弃了晞宸之后又放弃了自己孕育的小生命。
千百滋味在心里,忍不住红了眼圈。
“哭了?”傅震庭看到了镜子里折射出来的心砚,整个人就不淡定了,伸手把她拉过来,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沉声:“为什么要哭?”
“不关你的事。”心砚想要躲开。
傅震庭往前一步把她抵在洗漱台前:“你这话什么意思?别忘了,你睡了我!”
“那是误会,我不知道是你。”
提到这件事,心砚的心就更乱套了,四年前一次酒吧喝醉了,然后睡了个男人,这本来是成年人的一次非正常的行为,可没想到醒来看到的竟然是傅震庭!
“事实上,你知道。”傅震庭在她耳边:“要不要重温一下那一晚的情形?你不会都忘记了的。”
心砚耳朵尖红了,这狭小的空间,她想逃开都费劲了。
“我是谁?”
“傅震庭。”
“叫我用力点。”
“傅震庭,你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