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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绑匪失踪的那个案子?”顾淞不太确信地问道。
“哦?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夏局长惊讶地看了顾淞一眼,“这么说你已经知道那个案子了?”
“不。”顾淞拖了把椅子坐下,接过夏局长递来的烟。“我只是偶然听说建设路小学四年二班的一名女学生于两天前被人绑架了。出于种种原因,孩子的家长没能按照计划跟绑匪进行交易。”
“对。”夏局长郁闷地吸了口烟说,“绑匪跟孩子家长约定的交易时间原本是今天早上8点10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绑匪放弃了这一次的交易,而且一直等到今天下午,绑匪也没有再跟孩子的家长取得联络。我们怀疑,绑匪要么是想进一步提高赎金,要么就是已经把孩子给……”夏局长没有再说下去,其他几名同事的脸上也露出一副凝重的表情。
顾淞知道,自从收养了夏金钰之后,夏局长对涉及到儿童生命安全的案件格外重视,所以无论工作多么繁重,夏局长都要亲自参与这起儿童绑架案的侦破工作。
沉默了片刻,夏局长对一个梳着寸头的年轻警员说道:“小陈呐,你来给他介绍下案情吧。”
“是。”小陈点点头,随后把“6?6绑架案”的情况快速跟顾淞叙述了一遍。
2016年6月6日晚上,傅女士的女儿晏依依放学以后一直没有回家。因为傅女士的家就住在学校附近,从学校步行到家中最多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所以从三年级下学期开始,晏依依就不需要家长接送了。
那天下午16点22分(放学时间为16点15分),晏依依用自己的手机给母亲打过一个电话,说自己跟吴雪瑶(建设路小学四年五班学生,晏依依最好的朋友)在外面玩一会儿,吃晚饭前一定回家。
可是傅女士等到18点19分的时候,再次接到女儿的手机号码打来的电话,讲话的却是一个男人。(因为对方使用了某种变声软件,傅女士觉得对方是一个男人。)
对方一上来就说晏依依在他手里,让傅女士尽快准备200万的赎金,并再三警告她不许报警。一旦发现她有多余的举动,对方会立刻撕票。
因为现在的社会骗子比较多,傅女士最开始并没有相信对方说的话。一是因为她没有听到女儿的声音,二是因为她的家庭并不是十分富裕,200万的赎金对于她来说似乎有些不现实。
她以为女儿的手机被人偷了,对方想借此机会诈骗她。她没好气地骂了那个人几句,愤怒地挂断电话。没想到几分钟过后,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一次是一段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傅女士一下就听出那是女儿的声音。
这一下,傅女士完全乱了方寸,感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她有过一瞬间想要报警的冲动,但是又怕鲁莽行事会连累到女儿。
刚好丈夫晏斌下班回家,她立刻把女儿遭遇绑架的事情告诉了丈夫。得知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晏斌的脸色骤变,当即阻止傅女士打电话报警,还说很多绑架案都是因为家人沉不住气才闹出人质被撕票的结局。
傅女士被吓得什么都不敢做,哭着问丈夫他们该怎么办。绑匪想要200万的赎金,可是他们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啊。
晏斌安慰傅女士说,他工作这些年认识一些有钱的朋友,凑赎金的事情就交给他来解决,并坚信只要不报警,等绑匪拿到赎金以后一定会把女儿还回来的。傅女士向来是个拿不定主意的人,无论丈夫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尤其是这一次涉及到女儿的性命问题,她更不敢擅自做决定了。
就这样胆战心惊地度过了艰难的一天,晏斌果然凑够了绑匪索要的200万赎金。傅女士一心只想换回女儿,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丈夫管谁借了钱,以及日后怎么还钱的问题。
按照绑匪跟他们之间最初的约定,6月8日早上8点10分(也就是今天),他们要在R市第四中学校门外的某个地方进行交易。
因为今天是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的第二天,第四中学作为高考考场之一,在考生正式入场之前,校门外会聚集大批的学生和家长,这就给绑匪提供了很好的掩护和逃脱的条件。
早上8点10分,晏斌按照绑匪的要求来到第四中学附近,等待绑匪的进一步指示。他知道交易赎金的环节一般都会更换好几次地点,以减少被警察抓到的风险。然而一直等到8点50分左右,考生入场完毕,校门外已经慢慢变冷清的时候,那个绑匪依然没有联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