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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把自个的处境说的如此凄凉,如此可怜,不就是为了让刘焉为他铲除一些仇人吗?刘靖这是在给刘焉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这涿郡的那些个仇家一天不除,他刘靖就会一天不走。
刘焉寻思道,这刘靖如此本领,在这涿郡还能有什么冤家?即便是有,又能怎样?为了刘璋在涿郡扎稳脚跟,除去一个两个虾兵蟹将,那又有什么?况且在这涿郡只要招惹刘靖的人不是邹家的人,其他人无论是谁,都可以为了送走刘靖而牺牲。
刘焉思索完毕,索性把心一沉,连忙对着刘靖亲切道:“玄德,你快跟叔父说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咱们刘家的头上动手脚?只要你说出来,叔父一定会严办他!”
刘靖听着刘焉如此言语,方才有些凝噎地回道:“哎,不瞒叔父,这些人啊,都是些当地的大家,根基深厚,我怕叔父为难啊!”
刘焉一听,心里就奇怪了,难道这招惹刘靖的有邹家的人不成?于是他试探着问刘靖道:“贤侄但讲无妨,不管他根基深浅,叔父定会为你做主!”
刘靖这才猛然他起头来,对着刘焉再次拜手道:“叔父,欺压侄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这两家子人垄断了整个涿郡的经济命脉,赚取了大量的财富,但是却为富不仁,专门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原先城外的那些个土匪,就是他们暗中培养起来的!”
刘焉一听到这里,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禁笑道:“哈哈...我还当你说的是谁呢,原来是这两家子的人啊,哼哼,不瞒贤侄呀,其实我早就听说过这两大家族的劣行,心里也有意治他们一把,不过由于一直没有拿到什么有力的证据,所以也没有动他们啊!”
刘靖一听,吆喝,原来你早就有这个心思了啊,害得我白白哭了一场,你不是要证据吗?好!这证据还不好说吗?想当初醉仙楼刚刚开业的时候,徐温自导自演的那出闹剧的证据我可还都留着呢,这可都是第一手证据,足矣以杀人之罪将徐温抓起来了。
至于那西城张家,那更不用说,他在城外暗中培养土匪的事儿,也是一个不小的案子,都够他喝几壶的了。
于是刘靖微微一笑,凑上前来对着刘焉道:“回叔父的话,常言说得好,捉贼见赃,捉奸须双,要整治这两大家族还不简单?想当年他们迫害侄儿的时候,侄儿可留了不少的证据呢,都够他们喝几壶的了!”
此刻刘焉正背着身子,后被对着刘靖,他听到刘靖的这番话语,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愠,暗道这家伙可真有些心计,不能长留,不能长留,赶快送走了才为上策。
于是刘焉脸色一变,微笑地转过了身来,对着刘靖道:“好,既然贤侄成竹在胸,那这事儿就全部交给贤侄去办理吧,至于轻重、火候你就一个人看着办吧!不过记住,一定要把事儿办得漂亮一点,不要让人说三道四的!”
刘靖听到刘焉应允了此事,心里便是一个高兴,连忙称是,最后带着欢愉的心情回到了刘宅。
回到家后,刘靖便是叫来了关羽、张飞、简雍、何桂、唐周等几个人,马上布置起抓捕徐、张两家的事儿来,因为刘焉有令在先,所以刘靖的军队一直驻扎在城外,没有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