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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以为穿起来森女得很,辛娜却说:“你本来腰不是腰、胸不是胸的,这下直接成圆柱体了。”
圆柱体这种画面感强烈的比喻,也只有辛娜可以想得到了,她显然已经掌握了用语言做武器的精髓。
但我喜欢这件裙子,以至于虽然现在天气冷了,但不出门的话,我还是会穿。
咖啡在我最喜欢的裙子上挠起了球,我脸一绷,正要说话,安易风却蹲下来了。
他蹲在我的脚边,拎起咖啡的前爪,在我和咖啡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厮就把咖啡尖尖的指甲减掉了。
我和咖啡都惊呆了。
“你随身带指甲钳啊”,我脱口而出。
后来,这件事被辛娜评为“能证明我神经比男人还粗的百件事之一”,她说:“正常的女人谁会在那时候注意指甲钳的问题,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动吗?”
感动?
我当时确实没有感动,只是惊讶于指甲钳这件事了,衣冠楚楚的安易风,随身带着指甲钳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吗?
安易风在咖啡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续剪了它好几只爪子,他边剪边说:“我这次来,本来就打算给它剪指甲了。”
他抬头看我一眼:“我估计你都没给它剪过指甲了吧。”
“需要剪吗?”我问。
剪过指甲的咖啡,被安易风放到了沙发上,它呆愣愣的,似乎还没有习惯。
“我去洗洗手”,安易风略过我去了卫生间,看他的模样,似乎对我还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