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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十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好在后来李乐然他们回来了,姜启禄这才从魔音中解放。
因为家里还有老家儿要照顾,李母不能长时间离开老家,考虑到李乐然的身体状况不稳定,临城的医疗设施又比他们老家好的多,所以他就没有和母亲回老家,最后姜晏洲出面把他安排住在了临城。当然姜启禄又被迫让“母亲”拉着对姜晏洲千恩万谢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
临走前,姜启禄把姜晏洲给他的那张卡交给了女人,叫他先花着,女人自然又差点哭出来,让姜启禄好好养伤,照顾一下弟弟,有空再来看他。
“这小子的身世也太悲剧了吧,你弟弟还这不能亏待人家。”孙祥智叫事务所的人送走了那李母,跟姜晏洲说。
“好啊,李家弟弟就住在你家吧!”姜晏洲看了他一眼。
“——厄,还是算了,我就是怕我把持不住,你也知道我对美人儿最没有抵抗力了,人家哥哥都让你弟弟得了,总要给他们老李家留给传递香火的啊,我就把这个美事让给你了,大直男。”孙祥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男人?”姜晏洲望着六楼的病房道。
“卧槽,卧槽!你不是把那个肖大小姐迷的七荤八素的了么?你什么情况!有目标了没?”孙祥智听了男人的话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以前算有吧,现在——没有了。”姜晏洲说完,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天气还真是越来越冷了。
“你这狐狸隐藏得够深啊,你就不怕你们姜家绝后?哦,对姜家本来就跟你没关系,怎么样?今天晚上我请客,各色美男,任君挑选,就当作咱们姜大律师的出柜庆祝!”孙祥智以为可算抓到了姜晏洲的八卦,可算是翻身农奴了一回,自然格外得意。
“好啊,海王城。”姜晏洲意外地没有表示反对,可是一说出地点孙祥智就熊了。
“你知道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好几个案子都不顺——”孙祥智呵呵一笑,那地方就是烧钱的窑洞。
“我请。”
“仗义,我这辈子就给你姜晏洲做牛做马了。”孙祥智很狗腿地说。
“不用让你变畜生,晚上别回去太晚,李家弟弟的行李物品我让你秘书小梁送到你家去了,孩子一检查完,本洁明就会把人送到你那里。”姜晏洲拍拍他的肩膀。
“你不是说真的吧!我他妈的以为你开玩笑呢!我是真的没时间,我能说不行么?再说你能不能不要把小梁当你的秘书一样使唤啊!”孙祥智才不想他家里放一个累赘呢,他的那声色犬马的单身生活啊!
“既然你没有时间,就算了。”姜晏洲倒是很痛快。
“你吓死我了,除了这事我别的事都没问题。”孙祥智松了一口气。
“反正我晚上也约了人,那你就直接回家等人家来吧!”姜晏洲摆摆手,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
“......等等啊,咱们两个说的不是一回事好么?你这个死狐狸不坑我会死啊!”
等人车都开远了,孙祥智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绕进去了。
姜启禄得知自己“弟弟”住进了话痨孙祥智家里是这件事的第二天,因为话痨大清早的就跑来医院了,一脸的严肃。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说。”姜启禄都没有抬头。
“我是个同性恋,还是个喜欢美少年的恋`童`癖,你就放心把弟弟放在我那里?”孙祥智一脸猥琐地恐吓道。
“是么?我会告诉他把刀子放在枕头下面的。”姜启禄拍拍小腿,很淡然地说。
“我.我可是会化身为狼的,连我自己都害怕!”孙祥智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满脸狰狞。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方便————”姜启禄终于抬头看他了。
“是啊,乐乐那么可爱,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孙祥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你就搬出去好了。”姜启禄推开他,走出病房去散步了。
医院里的环境很不错,尤其是雪后的医院小公园,更是冬日里的一道风景。一些病人就爱在这里散步。
这所医院医疗水平是临城最好的,因此很多有权势或者声望的人都在这里看病。他们的病房和普通病房并不在一栋楼,平时也不会和普通病人有交集,不过这个医院的小公园却是公用的。
有时候会看到一些保镖陪着一些病人散步。他们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可是只能吓住普通人,却不包括姜启禄。
他今天依旧拿着一个速写本,坐在那些保镖簇拥着的一个大人物身边不到50米的长椅上,开始画画。
好久没摸画笔的姜启禄简直就是如鱼得水,手下的画笔上下飞舞,如同弹奏一首优美的乐曲。他的手稳健有力,让他笔下的作品仿佛获得了生命,这也是他的新生。
和以前不一样,这双手不会发抖,这双手还没有被毁掉。
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小公园。就在他打算把自己刚刚画的作品涂掉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老人拦住了他。
“新的医院?构造比例有些问题,但是布局很大气,你打算用什么来充当这个建筑的主体支架,钢结构么?还有铝板折射问题,能不能有你预期地效果,还有这上面的大片留白,太不符合当今的建筑美学,太特立独行了。”那个老人大约60几岁,头发已经花白,和姜启禄一样穿着病号服,此刻他专注地看着姜启禄手上的作品,时而喜上眉梢,时而皱眉不解。
“你看这里这样改一改是不是更好一点,不行......计算比例不对了啊!你是怎么算的?”老人边说边拿起姜启禄的铅笔,在图纸上描画起来。
姜启禄没有搭话,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就烦别人在他思考修改设计图时打断他。
“根本狗屁不通,你这样设计下去会使整个建筑比例严重失调,你在设计一个注定会倾覆的大厦么?简直胡闹!”最后老人愤怒地把铅笔一扔,拂袖而去。
姜启禄弯腰把铅笔捡起来,看着被老人涂改得面目全非的设计图,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翘起。
以后他再也不会来这个公园散步了,因为他散步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最近姜敏敏要期末考试,她们建筑学院要一个期末设计,因为她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所以被导师打回了三、四次。
“那,这是你要看的我二哥的设计图。”姜敏敏把其中的几张图给了姜启禄。姜启禄看过这些设计图,甚至每一张上面都有他亲自做的标注。虽然姜继业上大学时没有选择建筑专业,但是姜启禄是临城乃至全国最好的建筑设计方面的导师,自然虎父无犬子。
姜继业的这些作品,构图严谨,去除繁复,善于利用空间,遵循了实用建筑理念。
“我不信这次还不过。”姜敏敏从书包里拿出一沓图纸,姜启禄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年轻时留学时的设计图。
“你要抄袭。”姜启禄按住图纸。
“我不抄别人的,这是我爸爸的,我是他女儿不算抄。”
姜敏敏说完抬头一看,发现姜启禄盯着其中一张设计图,一句话也不说。
姜敏敏的一套狗屁理论自然不能不能说服姜启禄,他现在正在震惊之中,这个设计图不是他的。也不是二儿子的。
设计图上的建筑是一座美术馆。建筑主体是钢建结构,但是却没有给人冷硬的感觉。整个建筑有一种柔和之中带着庄严的质感,墙体和玻璃面完美结合在一起,甚至考虑到了不同光源照射的效果。设计图上的文字数据分析让人有一种想尽快看到实体建筑的冲动。
“这是谁的设计?”姜启禄激动地抓住姜敏敏地胳膊问。
“不是我爸么?”姜敏敏莫名其秒。
“你就告诉我这些图纸都是从哪里来的。”姜启禄暗骂自己笨,这个女儿恐怕和她妈一样就知道哪个牌子的包要出新品了。
“是大哥的房间拿的,姑姑把爸爸的书房弄得一团糟,把爸爸的设计图都扔了,这是大哥给那些佣人钱让他们捡回来的。——那这个肯定是大哥画的。”姜敏敏一拍头说道。
“不可能,他没有学过设计,应该不可能。”姜启禄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