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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轮转,春去秋来,在叔夜歌静静的在叔夜府中炼心养气,读经练剑的时候,三年时光就此过去了。
叔夜府演武厅,叔夜歌持着已经变了颜色,显得古旧的练习木剑绕着一个和叔夜雄面容非常相似但是面上无须,而且气质也英武阳刚许多的男子走着圈儿,目光锐利,所及之处不是咽喉就是胸腹脏腑所在,再次就是那男子持剑的手腕。
那男子是叔夜雄的长子,叔夜歌的兄长,叔夜咏。此时边关还算安定,所以在那边打拼了五年后,他总算得了个休假的时间回家探探亲。
说起来,叔夜咏和叔夜歌虽然是兄弟,但是两人其实并不是很相像。叔夜咏像他们的父亲叔夜雄,剑眉星目,清俊优雅,而且由于在军中做事,气质阳刚强硬,给人英姿勃发的感觉。而叔夜歌更像他们的母亲肖婉蓉,眉目清秀,虽然一双丹凤眼时不时会掠过锐利的感觉,但是可能还未长开吧,总体上还是感觉文弱了一些,若不束发,不出声,和肖婉蓉站到一起或许会被人当做母女。
大概是叔夜歌转圈转的叔夜咏烦了吧,他眉头皱起,沉声喝道:“放心攻过来吧,别婆婆妈妈的!现在的你还伤不到我!”
目光一凝,但是马上又放松,叔夜歌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绕着叔夜咏转圈子,叫叔夜咏脸上浮现诧异之色。
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叔夜咏眼中浮现了几分赞赏,但是旋即收敛起来,淡淡道:“你不进攻我就进攻,那样你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还要等下去吗?”
目光再次凝起,秀气的眉头也微微皱起,叔夜歌知道叔夜咏说的是事实。虽然他这三年来勤加修炼,但是圣人有训,行住坐卧皆有定理,不宜松弛也不宜过,急功近利最是忌讳,所以他每日也就是固定的时间修炼剑术,其余时间不是读书就是出门找叔夜家的族老们聊天学些杂艺,同修炼近二十年,而且还在军中发展的兄长是完全无法比的,若是叫叔夜咏先手,只怕一瞬之间就会决出胜负了。
剑术不是儿戏,不会像演义故事中那样乒乒乓乓的几十个回合才结束,真剑术一旦动手,胜负生死只在一瞬间!
心中思量万千,但是现实之中不过是转眼而已,打定主意的叔夜歌一点征兆也没有的扑向了叔夜咏,手中木剑没有一丝迟疑,带着斯斯的破风声直刺叔夜咏的腹腔。
不是他不想选其他地方,只是他现在才十一岁,差不多矮了叔夜咏小半个身子,想要刺上三路都会出现不该有的破绽,所以叔夜咏的腹部就是最适合他攻击的地方了!
“好!”口中虽然赞叹,但是叔夜咏下手却丝毫不留情,侧身一拨就将手中木剑搭在了叔夜歌的脖子上,叫叔夜歌瞬间汗毛倒竖......虽然木剑很钝,但是在叔夜咏的手中,并不会比开锋的武器差了,他已经是将内气凝练出可以出体伤人的真气的武者了!
在真气的加持下,木剑洞金穿石的画面,叔夜歌可是在他的父母身上见过好几次!
胜负已分,叔夜咏只是将木剑在叔夜歌脖子上搭了片刻后就挪了开来,笑道:“好弟弟,面对什么情况该怎么用,而且先发制人的道理你也清楚了,你的剑也算是入味了,只剩下继续纯熟以及练出真气了!”
轻轻拂去木剑上不存在的灰尘,叔夜歌将其挂在腰间后,看向叔夜咏问道:“练出真气后,我的剑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