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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看到她鲜血淋漓的双手还觉得这丫头除了手段恶心点,确实有值得让人敬佩的地方,可她这一句恶心,一个咬舌头的动作,让安逸放下了那最后一点好的印象。
恶心?真是恶心!当安逸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即使中了药也不愿意迎合自己的样子,更觉得恶心了。
所以,她让妘灼恶心了一夜,他自己也掐不准这药效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身下的女子被自己干晕一次就让自己弄醒一次,然后继续。不是觉得恶心吗?那就一直恶心下去吧。
次日一早安逸背对着大床系好了领带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给我看好她,哪也不许去。”
“是!”
厉丹阳走了,妘灼知道,她逃不掉,可现在逃不掉不代表一直逃不掉。
因为那天晚上被折腾的有些过,妘灼一直有气无力的。从那之后厉丹阳也没在回来过,妘灼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已经有好几天了。
这里的东西都是些什么,她依然没有弄清楚,但是她谁都没问,没有跟看守她的人说过一句话。因为她知道,厉丹阳一定会在暗中观察她。
不过好在有许多东西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在这的日子,她只要知道那些穿着奇装异服的人端进来的是吃的,摆在房间中央的是床,另外一个小屋子是如厕的地方就够了。
从那以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妘灼身体恢复后司机逃走了,在从安逸那逃出一个月左右的时候碰到蒋鸿晨,被蒋鸿晨救了之后很快就发现怀孕了,不过妘灼一直没有提起关于孩子父亲的事情,蒋鸿晨也一直没问。
妘灼不知道蒋鸿晨的小心思,她只知道自己一夜都没有睡好,平时的生物钟全乱了,早晨醒来还是儿子把她摇醒,告诉她该去送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