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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源并未受到影响,他缓缓闭上眼睛,在这片幽静的空间里,就这样静静享受了起来。
接着他睁开眼说:“罗伯特·舒曼,当年他一开始学的法律,后来放弃转而进修音乐作曲,也是个杰出的人物,只不过他晚年比较凄惨。”
蔓子淡淡笑了笑:“你竟然知道这么多,我小看你了。”
他谦虚地笑:“刚巧关注了而已,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拜师学艺,是不是在音乐界也会小有成就。”
蔓子见他不似开玩笑,转过身从一边抽出一张宣传纸给他,说:“这是我教课的地方,你若是真的感兴趣,我可以让培训中心给你打个折。”
“那课也是你上吗?”他直视着她问。
蔓子耸耸肩,没开玩笑:“我们那儿有专门为高龄群体教课的老师。”
江源点头自嘲:“我确实高龄了啊。”
蔓子回身忙自己的事情。
她准备在家先休息几天,顺便再考虑要不要回去上课。
客厅的音乐声渐渐停了,蔓子见江源走过来,手上似乎挑了几张著名音乐家的代表作,询问她的意见:“这几张可以借我回去听吗?”
“当然可以。”他也借她看过书,她就当做是回报谢意。
江源说:“我想问一下,你怎么会保存这么多珍贵的cd,有些似乎已经很难找到了。”
“有大部分都是当年我妈收藏的,我不常听,你喜欢的话尽管拿去好了。”
“原来是这样,我发现你这屋子里面古董还是挺多的。”
蔓子笑了笑,没做答。
外面突然传来激动的声音。
姚琳飞快地奔进来,手上捧着一长形木盒子,挤眉弄眼道:“蔓子,还说没喝的,有这么好的酒还藏着掖着?”
蔓子怔愣。
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仿佛在角落被遗忘了很久,紧接着她想起似的说:“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的了,应该是有一次业内交流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送的酒?我看档次不低嘛。”姚琳将盖子打开,握紧酒瓶细细深究,皱着眉道,“可惜我看不懂这牌子,江源,你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江源将那一大瓶接过去,照着上面的英文字念了出来,不过大家依旧没听说过。
“波尔多产区的贵族酒,市面上很少买到,能用来送人算是破费了。”
“是吗?”蔓子探头过去看了一眼,她当时没注意,就以为是一瓶普通客人喝的酒。
姚琳艳羡了起来,“什么人送你这么好的酒?我记得你都不喝酒的吧。”
蔓子说:“我现在这样子更不能喝了,你们喜欢的话一人一瓶拿走吧。”
反正她不喝,以后若是走了,这屋内的一切也不知道怎么做打算,干脆能送人都送人。
江源对酒没兴趣,姚琳倒是很干脆地选了其中一瓶,说:“一瓶够了,剩下的还是你以后留着自己喝吧。”
蔓子走到客厅的角落,看着那边地上躺着的另一只木盒子,皱眉发起了深思。
“江源,上次那个号码……”她问正向她走来的男人。
江源在她身边停下了脚步,一同看向窗外对面的屋顶,沉声说道:“已经查出来了,只知道他的名字。”
“叫什么?”她屏住呼吸,忽然想到他既然这样说,应该不是意料中的那个人。
“叫何毅。”
江源看着她问:“你认识这个人吗?”
何毅?
蔓子茫然地摇头:“不认识。”
他好奇:“你查他做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说,无言地低下头。
“是不是跟周屿正有关?”他又问。
蔓子抬头,看着外面的天叹气:“我也不知道,我觉得现在自己好像无形中被卷进了一张网,复杂地有点透不过气。”
“需不需要我帮你?”
“暂时不需要。”
江源点头:“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
“好。”
两个人走了之后,蔓子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自那天以后,她最常做的就是一个人静下来思考,长久以往,她都不敢将一些想法跟姚琳分享。
有些危险和害怕,她不希望再带给身边的人。
一觉躺到傍晚,外面照进夕阳的余晖。
冰箱里面没有什么新鲜食物,蔓子打算去附近的超市买点生鲜蔬菜。
受伤的那只脚看起来已经无恙,走起来还有丝异样,她全当休息兼散步,四十多分钟来回,到小区楼下的那刻,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有个上了年纪的人在楼道口摆了张椅子坐着,看见蔓子的时候,眯了眯眼,张嘴新奇地问:“蔓蔓啊,有段日子没看到你,侬到哪里去啦?”
蔓子常年住在这里,对人也都非常熟悉,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张阿姨,我工作忙去了趟外地,今天刚回来。”
“哦。”张阿姨点头,又加了一句,“你妈最近没回来过吧?”
蔓子歉意地笑:“没有,她挺忙的。”
张阿姨表示不满:“再忙也要经常回来的啊,噢,把侬一个人丢在国内这么多年,怎么说的过去啊?”
蔓子淡淡地笑,准备绕过她上楼去,刚登上一个台阶又被人叫住。
“诶,侬刚回来,应该不晓得吧,这里有你的东西。”
蔓子回头,张阿姨用手指着一个方向,那里正是她家门号对应的收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