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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徐宁终于开口,玉飞急切的坐在徐宁对面,“因为他们都说姑爷不会治病啊。先前那个老郎中说的话,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真的。您肯定会治病。可您既然会治病,为什么要隐瞒呢?”
“因为我真的不会治病,只是见过我爷爷以前这么治疗过病人,误打误撞。”徐宁诚恳的说。
但玉飞就觉得,徐宁在胡诌。
主仆二人正在交流的时候,旁边竟有人毫不客气的打断二人的交流。
“请问这位公子,前天是您把那位胸痹的患者送到鄙人那里医治的吗?”
徐宁一抬头,就看到一个不认识的老人站在跟前。
玉飞激动的站起身,“是,就是我家公子送的。”
当时就是这位郎中说的那句话,他自然会记得这位郎中。
老郎中胡子花白,看了玉飞一眼,又看了徐宁一眼,才确定徐宁就是送那位患者来医治的年轻人。
他微微点头,单手抚摸着下巴,微笑道:“老夫果真与公子有缘,竟能在这种地方遇到。前天老夫还在想到底是哪位圣手这般艺高人胆大,敢直接用匕首□□心肺,让患者能呼吸。没想,竟是一个才弱冠的青年。”
前日他匆匆接了患者,没有仔细询问,之后才想起来,便询问了患者的女儿,才知道这么做的,竟然是一个年轻人。心中更是佩服不已。哪怕他行医四十年,也不敢只凭一把匕首,就如此救治病人。
要知道,肺只要坏了,就是重伤,难以医治。胸痹患者胸闷,呼吸不畅,甚至休克。但找不准位置随便一刀下去,定会伤肺。然而,他检查了伤口之后,才发现并未伤及肺部。
随后才开药救治了患者。
要是那位患者的救命恩人,当是这位年轻人。
徐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运气好,以前见过爷爷像这般治疗过同样的病,当时情况危急,没动脑子,就直接拿匕首刺了一刀,倘若刺错了地方,我肯定会赔命。”
老郎中可不以为意,只认为徐宁是谦虚。如此一来,对徐宁的感官更好了。想来这位年轻人该是家传医术,如此胆大心细,实在是不多得的人才。听口音也是苏州人,他竟然从来没听说杏林有这么一位有才的后辈。
“不知公子姓甚名谁,表字又什么?”不论如何,老郎中起了结交之心。
“我姓徐,单名一个宁,字致远。宁静的宁,宁静以致远的致远。”徐宁介绍到。
他不知道这一世的徐宁有没有表字,反正上一世爷爷给他取了这么一个表字,他很喜欢,便顺口说了出来。
老郎中点点头,又上下打量了徐宁一番。心气平和,恭敬谦逊,又年少有为。在杏林年轻一辈里,定是佼佼者,往后前途无量。
“宁静以致远,好名字!可巧,老夫也姓徐,竟是本家。我尚且年长你,你就叫我徐老吧。”徐老眉目慈祥,对徐宁起了爱才之心。
“徐老客气!”
徐宁的言谈举止实在是合徐老的心意,徐老笑呵呵的说道:“不管你是谁家的,往后若是有什么在医术上不懂的,只管来福清堂问我便是,今日我有些急事,日后再促膝长谈。”
是以,徐宁就看着这位徐老带着背着药箱的家仆离开。
显然,老爷子该是去哪家上门服务去了,今日相遇,实在是缘分。
看到徐老爷子佝偻的身影,还有身后仆人背着药箱的背影,徐宁有些怅然。上一世,他跟在爷爷身边学中医的时候,也是随爷爷背着一个药箱全国各地的跑。只是他现在跟杏林已经沾不上任何边角。偶尔给薛府里的丫鬟小厮们治疗个头痛感冒什么的,还可以。让他在外面治病打出名声什么的,还是算了。
“姑爷,您看那位徐老郎中也认为您会医术呢!”玉飞又开始跟徐宁理论。
“徐老郎中肯定弄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医术,我家的祖传医书全都变成经史子集了,根本就没法学医术。”说完,徐宁就开始扯开话题,“今天天气真好,走,咱们四处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事物。”
徐宁早就想在苏州城逛逛了,只可惜前两日细雨连绵,再往前的时间,身体太差,他忙着调理身体,自然就没有时间出来闲逛。
现在身体好了很多,天气晴朗,自然想领略一下这个时代的人文风俗。他又不是嫁人的姑娘,就算无事可做,也不可能成日蹲在家里不出门。
苏州本是水乡,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苏州自然是有的。
徐宁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条小河的河边,河边垂柳抽出新芽,清风拂过就能撩起垂下来的柳条。柳树下则是石桌石凳。
兴许是天气好的缘故,石桌周围有不少老人在下棋遛鸟,轻松惬意。徐宁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