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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最后的王牌,能不能将李植的兵马冲垮。
杜度大声说道:“豫亲王,这么近骑兵突刺,李植的兵马一定受不了这一冲!”
多铎吞了口口水,看了杜度一眼,没有说话。
然而虎贲师不是那么容易冲垮的。
看到鞑子的战马冲过来,虎贲师的基层军官们立刻做出了反应。在平日的训练中,迎战骑兵近距离冲刺的训练已经做了无数次了,排长们不需要等待李植的命令,就下意识地发出了正确的命令,摆出了刺刀阵。
前面两排士兵快速地在枪身前装上了刺刀,他们蹲下来,将刺刀首部对准冲过来的清军战马,刺刀尾部的枪托抵在地上,用脚踩住。第三排的士兵则快速给步枪上弹,准备越过前面两层士兵射击鞑子骑兵。
李植的士兵使用燧发枪,每个士兵只占据半米的战场宽度,此时前面两排士兵将刺刀抵在地上,顿时形成了一片刺刀林。鞑子的一匹战马驰骋时候大概需要一米五的战场宽度。也就是说,每个鞑子骑兵冲到虎贲师阵前,都要面对六个刺刀兵。
那些闪着寒光的刺刀,不是那么容易冲垮的。
鞑子的骑兵冲到阵前,看到密密麻麻的刺刀阵,一个个停住了马,在阵前徘徊失措。
也有少数彪悍的清军骑马冲进了刺刀阵里。但一个人哪里抵得住六把刺刀的招呼?鞑子的战马立即被乱刀刺死。马上的鞑子也招架不住几把刺刀的突刺,很快就被前后左右齐齐刺来的刺刀捅死。
其他的鞑子见这阵势,只觉得头皮发麻,哪里敢跳进去送死?
一些鞑子见冲不上去,停下马来,操起马上的步弓朝虎贲师士兵射去。虎贲师的士兵们纷纷低头,用头盔挡住面门。
鞑子的弓箭噗通噗通刺入了虎贲师士兵的全身甲。但鞑子的弓矢哪里射得穿高碳钢制造的全身甲?他们的箭头还没有全身甲的高碳钢硬。即便是抵近直射,弓矢也只能射进虎贲师全身甲中一寸,轻伤中箭者,就再无力破甲。
虎贲师的全身甲不是贴身的,板甲离皮肉还有一些距离。箭矢刺进板甲一寸,大概也只刺入皮肉半寸。受伤的士兵虽然伤口生痛,但意志坚强者仍然可以带伤继续战斗。
阵前的几百骑兵射了一轮箭,也只轻伤了四百多虎贲师步兵。
鞑子还想再射第二轮步弓,第三列的士兵朝他们开枪了。
一千一百挺步枪向近在咫尺的鞑子骑兵射去,只听到一片片惨叫声,还骑在马上的鞑子被一一从马上射下,惨叫着摔倒在地面上。刺刀阵前血花四溅,血像是水一样化作血雨四处喷洒。前面两排虎贲师士兵被喷了一身。
见鞑子停留在阵前射箭,失了马速,第二排的虎贲师士兵也不再摆刺刀阵,而是站起来装弹,准备和鞑子对射。
犹豫不绝的鞑子这才了解到这个刺刀阵的威力。一下子被打死了六、七百甲兵,鞑子如遭雷击,再不敢在阵前停留。他们失去了斗志,一个个调转马头,朝来路策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