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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不答应呢?我可是奔着要你命来的。”我笑道。
“不答应?那就让姓宋的给老夫陪葬吧!”刘万明狠狠地说。
“好吧,”我笑笑,“不过,我得先确认一下,那个小宋,是否还在你的手里。”
刘万明轻蔑笑笑,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开免提吧,让我也听听,看小宋是不是活着,你得让我相信你。”我说。
刘万明想了想,按下免提键,把手机放在桌上。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宋歆芸”的声音。
刘万明一惊,失声道:“怎、怎么回事?”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电话应该由他手下接听才对。
我放下二郎腿,凑过去拿起手机:“你在哪儿?”
“不知道,好像是个……郊外的工厂,啊,牌子上有写,明机齿轮厂。”昱忆说。
“我的人呢?”刘万明问。
“放心,没死,都被我给绑起来了。”昱忆笑道。
“你自己想办法回来吧。”我说。
“好的,宇哥。”
“我不是你宇哥,我是你姐夫。”我笑道。
“噢,变回来了,好的,姐夫。”
我挂了电话,丢在桌上,抽了口烟。
“到底怎么回事?”刘万明睁大眼睛问,最后一张底牌被抽掉,可想而知他心里的悸动。
“刘万明,你应该听说过‘赵小姐’这个人吧?”我问,刘万明狐疑地点头。
“刚才打电话的,就是赵小姐。”
“她怎么知道宋经理的藏身之地的?”刘万明问。
“因为她现在就是宋歆芸啊,我和王宇可以换脸,她也歆芸自然也可以。”我说。
刘万明恍然大悟,肩膀垂下,瘫坐进沙发里,过了两秒钟,他又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看我:“呵呵,张东辰,你以为造这么大个阵势,就能把我法办吗?你凭什么杀我!”
“我不会杀你,”我笑了笑,“现在,你是谋杀胡彪的幕后主使者,与凶手同罪,法律会判你死刑,用不着我动手。”
“你有什么证据吗?”刘万明眯起眼睛。
我向王丽娜打了个响指,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播放器,按下开关,我那个录音器只是个终端设备,具体负责声音收集、整理的,是龙组的人,所以证据在他们那里。
“也就是说,胡彪真是您做的?”——录音机里传出“王宇”的声音。
“没错,是我做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如此忌惮那个张东辰呢?他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却准确地怀疑到我身上,足以证明,此人不容小觑!这样的对手,留着肯定是个大祸害,趁他乳臭未干,把他做掉的话,王宇,将来你在西城的地位,就稳了!”
咔哒,王丽娜按下暂停键。
“这个作证据,够了吧?”我笑问刘万明,他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来人,带走!”王丽娜低声道,进来两个龙组成员,把刘万明戴上手铐,驾出了小木屋。
我拿起桌上他留下的那两颗核桃,揣进兜里,回头送给老金,这样他就有四个了,可以换着玩儿。
离开小岛,我们押送俘虏乘坐冲锋舟回到岸边,郑辰西和西城市的制服同志在大坝下面等待着,刘万明上了红蓝井灯的松花江面包车,在龙组车辆的“护送”下,开往市区方向。
当天,本地新闻、报纸等都公布了一则消息(昨晚就拟好了稿子,王丽娜负责联系的媒体),刘万明因涉嫌买凶杀人被拘留,其本人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将择日提起公诉。
次日,本地的新闻、报纸又公布了一则消息:昨夜,刘万明在看守所内畏罪自杀。
他当然不是自杀,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看守所,让刘万明“上吊”死的,太阳还没出来,刘万明的尸体,就被送去殡仪馆火化,上午七点多的时候,他的家人被允许来殡仪馆接收骨灰。
人虽然死了,法律程序还是要走,该罚没的罚没,该赔偿的赔偿。
刘万明的哥哥,那个刘万春,被赵德利约见谈了一次话之后,他对弟弟的死,没有任何异议,执行判决,并将旗下的资产变现,带着自己的家人、刘万明的家人,统统移民去了加那大。
当然,这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胡彪“头七”那天,我带着胡天娇、天娇妈妈,还有林可儿来到胡彪的墓碑前,从黑色皮袋里取出刘万明的首级,放在供桌上,我和天娇屈膝跪地。
“爸,大仇已报,您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