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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道:“节度使相公,在下听闻,你在你的国中之国内,分田分地分浮财,还弄了个铜鼎,名为让百姓们可以随时随地的举报揭露官员贪墨,其实就是打击异己,驱逐读书人士人,平凡百姓不懂其中奥妙,真个以为人人平等,所以穷苦百姓们,尤其是那些游手好闲泼皮无赖个个趋之若鹜。不过节度使相公你要知道,自古以来便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如果都似你这般分田分地,驱逐士人,那这天下便会没了礼仪尊卑,那便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祝彪并不急于反驳陈东,而是笑了笑,问道:“少阳先生,吃酒吗?”
“吃酒?在下这里你是一眼看了,一贫如洗。”陈东以为祝彪是理屈词穷,所有王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为了有幸能请天下四达贼寇之一的SD祝彪吃酒,在下愿意去赊酒。”
“如果先生不嫌弃,在下这里倒是有一坛子汾酒,是前番HB的田虎来我梁山的时候,送给在下的。”
“哦,一个贼寇送给另一个贼寇,而另一贼寇却请在下来吃,这种酒,那是要飞吃不可啊。”
祝彪让郭盛将那一坛子汾酒搬了进来,然后又拿出两个酒碗,郭盛给一人斟满了一碗酒后,祝彪陈东端起酒来,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好酒好酒,这河东的汾酒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陈东擦去了嘴角的残酒,将手指放在嘴中一啄。
祝彪将酒碗放下,陈东道:“节度使相公,所以依在下之见,节度使相公应当真心诚意的接受朝廷招安,然后......”
“且慢!我知道,打断先生的说话是一件极端无礼之事,不过还请先生见谅,我有一言,请先生静听。”祝彪侃侃而谈道:“少阳先生,如果SD有我祝彪,HB有田虎,淮西有王庆,江南有方腊,北方有虎视眈眈的契丹人,西北方有对我大宋江山垂涎已久的西夏,敢问先生,是先有天下大乱,还是现有我祝彪的这个少阳先生嘴中所说的国中之国?显而易见,有读书人,没有分田分地分浮财,可是我们这些贼寇却有了。那先生方才的话,先生不觉得是有偏见吗?”
祝彪的一席话顿时让陈东觉得无法辩驳,不过他还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节度使相公的话虽有有理,但是似你这般做,恐怕只会导致天下更乱。”
“恐怕未必。如果先生有幸,可以去我梁山泊特别行政区里游历一番,然后再做定论。”祝彪道:“先生一直言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敢问先生,谁是劳心者?谁是劳力者?在先生眼里,读了圣贤书的,就是劳心者了?蔡京、高俅、杨戬、李邦彦、朱勔,他们那个不是读了圣贤书的人?可是他们又做了什么圣贤事呢?花石岗?括田令?先生,我此番来不是来与先生争论的,在下只是想乘着此番来东京汴梁面圣的机会,请先生去我梁山特区看看走走。”
祝彪的话每一个字都刺中了陈东的痛处,陈东虽然被祝彪驳得哑口无言,但是他还是道:“节度使相公不是驱逐了贵辖区内的所有读书人吗?”
“请少阳先生先弄清楚一件事。”祝彪看着陈东,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驱逐了读书人,而是读书人不愿意为我梁山做事,不仅不愿意做事,反而四处散布对我梁山不利的谣言,先生从未去过我梁山特区,如何知道我分田分地分浮财?还有铜鼎来排斥异己,请问先生这是从何处听来的?这个不用在下在细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