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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照顾了你五年呢,我是不是要去感谢一下她呢。”苏含觉得出于感激,有必要吧。
“感谢过了。”白峻修在厨房里应着。
“你是怎么感谢的?”苏含好奇,突然又叹着气看平板,低喃,“甜甜怎么就没提前跟我说呢?”
“怎么感谢的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件事过去了,你也别想了。”白峻修还是在厨房里应着,“今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就规划一下出门路线。”
“那么快啊?”苏含意外。
“不快了,明天出发。”白峻修自厨房里面出来,围裙己经解了下来,在她旁边坐下,眸子扫了眼她面前的平板,伸手拿起来放到一边去,“看这个干什么,我人好好的在你面前就行了。”说完用力吻了记她的唇,“嗯,百吻不厌。”
她娇瞪眼他,以手肘轻撞了下他胸口,“你一天不吻个一百遍都不行。”
“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没有大情趣就算了,连小的都没有,那还有什么亲密可言。”他抬手轻拂了拂她的长发,转脸看了眼她披散在后背上的长发,微蹙眉,“头发剪短点,太长了。”
“你不是喜欢长发吗?我这可是专门为你留的哎。”她故意轻叹气,忧愁地瞅他。
他微牵唇伸手捏捏她的脸,“那是从前,现在留个披肩的就可以了。”
“披肩啊?”她反问,见他点头,努努嘴,一脸的勉为其难,“好吧。”
“那现在出去剪了,回来帮你洗头。”他拉着她起身。
“在那里洗不更方便,干嘛回来要你洗。”
“……”
“我要在那里洗头。”
“不行。”
“为什么?”
“……”白峻修打定了足意不会跟她明说。
到了美发美容沙龙后,苏含剪了头发,果然还是没有洗头,被白峻修带出了美发美容沙龙,说是天气好,没有太阳,散散步。
“景凡景轩他们现在应该在荷兰玩得不思回来了吧。”苏含问他。
牵着她手走在人行道上的白峻修睇了眼她,“没去过的地方总是新鲜,能玩久点就玩久点。”
“不如我们去格兰岛吧?”苏含说。
“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去远处?”他挑眉反问,“等你好了再打算。”
“喔。”她低应一声,看了眼前面长长的还没有几个人行走的小道,停下脚步耍赖,“我累了,不走了。”转头睇他,看他怎么表示。
他看了眼前方,又看后方,无奈地低笑着睇她,很快将宽大的后背转向她,“来吧,宝贝。”
苏含扬了个得逞的笑容,很快爬上了他的背。
白峻修背着苏含,慢慢走在又长又直的人行道上,公路边上有车辆经过,车里的人都会转头看。
“谁叫你说要散步。”她还特意怪一下他。
“嗯,是我自找罪受。”他轻点头。
“嘻嘻。”她吃吃笑了两声,非常享受被他背着的感觉。
走到红绿灯下,苏含挣扎着下来了,抬头看他有没有汗,好像是没看到有,还伸手摸了下他额角额头。
“你不累吗?”她问。
“累什么。”他边说边搂着她过马路,然后走进商场。
“你是打算把车扔着那不管了吗?”她转头问他,“这里离家不远了哎。”
“小笨瓜。”他抬手轻敲了记她脑袋,“可以让人过去开回来。”
买好出门的必备品后,回了家。
回到家,白峻修便帮苏含洗头。
洗好头,到时间做饭,白峻修又开始进了厨房。
苏含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没多久,白峻修随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没有属名,于是拿着手机走进厨房。
“你的电话。”
白峻修正在忙,“你接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电话。
于是苏含便拿着手机转出去了,接通了电话一一
“你好,阿修他现在在忙。”
“你是?”对方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他妻子。”苏含客气地说。
对方沉默了下,“我是舒霖轩,舒丽棋的哥哥。”
“舒丽棋?”苏含想起来了,就是照顾阿修差不多五年的那个女孩子,“她好吗?我一直想找机会感谢她呢。”
“你想感谢她?”舒霖轩反问。
“当然,谢谢她帮我照顾了这么久,如果我知道他在哪的话,我肯定会亲自照顾。”
“那么,能跟你见一面吗?”舒霖轩问。
“当然可以。”苏含很爽快地说,“但是现在快吃午饭了,下午可以吗?”
“可以。下午三点,你把你的手机号码跟我说一下,我们好联系。”
苏含很快将号码告诉了舒霖轩,然后就挂了电话。
“宝贝,洗手,准备吃饭!”白峻修在厨房朝客厅外边的她喊了声。
“来了。”
+
下午午睡起来后,白峻修在书房里计划着明天出发的路线,本来要她一起参与,但她说他决定就好,所以他就一个人规划。
苏含见他在忙,便没有打扰他,悄悄出了门。
来到约好的咖啡厅,打了个电话,看有个男人望了过来,便知道肯定是舒霖轩,于是抬脚走了过去。
“你好,是舒霖轩先生吗?”
舒霖轩站了起来,微笑着,本来他一直以为白峻修的妻子是个比较强势的女人,毕竟他事业那么成功,娶的妻子应该也是事业型的女人,没想到,形象却是温宛可人,但温宛中却又显出份不软弱。
“你好,我是。您就是白太太吧,请坐。”
苏含坐到了沙发内。
“要喝什么咖啡吗?”舒霖轩问。
“不用了,一杯温开水就行。”苏含笑笑,阿修叮嘱过她不能再喝咖啡,茶之类的。
舒霖轩很意外,“实在想不到,现在还有不喝咖啡的女性,在我印象里,女人是最喜欢咖啡的。”
“男人不也喜欢吗。”苏含很快应着。“舒小姐最近好吗?上次听阿修说她生病了。”
“好了。”舒霖轩点头。
“苏含姐?”
苏含转头,看到了简婷,忙站了起来,“婷婷,你怎么在这里?”
“跟个客户见面。你呢?”简婷眼睛看了眼舒霖轩,不解她怎么跟个男人在一起,伸手将她拉到一边,“那个男人是谁?”
“他是舒丽棋的哥哥。”苏含小声地说。
“谁是舒丽棋?”
“就是照顾阿修五年的女孩子。”苏含又道。
“那你见他哥哥干嘛?”简婷一头雾水,怎么说也应该是见那个女的吧。
“是他说要见面,我就答应了,顺便问一下他妹妹的情况,想抽个时间悄悄去探望一下。”苏含将想法跟她说了。
简婷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苏含姐,你不觉得一个女人能照顾个男人那么久,是别有用心吗?”
“别有用心?”苏含微愣,“不会吧?阿修现在不是好好的在我身边吗?而且,那个舒小姐也没有破坏我们啊。”
“之前是没有,现在她哥哥来了,难道不是个开始吗?”简婷实在见太多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得不怀疑。“你最好多个心眼。”
“你想多了吧。”苏含皱眉。
“你是不相信我是吧?”简婷微瞪她,“这种事我在国外见多了,绝对不会看走眼,我现在提醒你,你不听,到时候你别哭。”
“就算是又怎样?阿修又不是那种随便就喜欢上别人的女人。”苏含不在乎地说,“放心啦!”
“不行,我还是觉得这个男的用心非常大!”简婷拉着她,“别跟他说什么屁话了,跟我走。”
“那他怎么办?”苏含问。
简婷走到桌子边上,很是抱歉地对舒霖轩说,“舒先生,不好意思,我找我苏含姐有点事,正好碰到,你们下次再约可以吗?”
舒霖轩看她们说了那么久,又时不时看他,知道她们肯定在说他,而面前这位美女似乎对他有意见。
“你们有事就先走吧,下次约也可以。”
“谢谢,你人真好。”简婷微笑着说,转身挽着苏含就走了。
舒霖轩目光着她们离开,动手打了个电话给白峻修。
“白峻修,我刚刚跟你妻子见面了。”
“你好像还不知道惹怒我的结果。”白峻修冷酷的声音自电话里飘出来。
舒霖轩随意一笑,“我知道白先生是个成功的商人,也是个手段狠厉的男人,我只是想你答应一件事,别的我也没兴趣。如果你没兴趣知道什么事,我想你妻子会很有兴趣知道。喔,我忘了跟你说,刚才她还说要当面谢谢我妹妹呢,你觉得一一”
“报上地址。”
舒霖轩扯了抹淡笑。
+
白峻修更改了出行日期,然后打了电话给乔莎。
“你要出远门?”乔莎吃惊不己。“那苏苏一一”
“你过来陪一下她。”白峻修每次找乔莎帮忙时,语气都是那么理所当然不客气。“她跟简婷在一起,还没回来。”
“喂,白总,你当我是什么人哪,三天两头找我。”乔莎不悦,当然,她也不是真的不悦,只是发牢骚,要是她真不乐意,早回韩国去陪孩子了。
“我把你当什么,这个我想有必要说一下。你是傻妞一辈子的闺蜜,自然找你,你现在不就是特意留下来陪她的吗,怎么能浪费资源。”白峻修边说边己经准备出门。
“你果然是大歼商!”乔莎很不客气地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白峻修难得对乔莎的话露出丝笑意。
“谁跟你彼此彼此,我己经弃商很多年。”
“但是乔社长,你始终有一天会回去接手乔氏。”白峻修淡淡地提醒她,“还有,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阿霆也不让我说,今天我就顺便说了吧。”
“不用了。”跟向易霆有关的事情,她一律不想知道。
“你不想知道,以后会后悔。”白峻修淡道,“十四年前,你进入J·X前的某一晚,你差点被小流氓欺负,不是我救你。”
“那是谁?”乔莎几乎是脱口而出,人也有些呆住了。
“阿霆。”白峻修走出门,关上门时说,“你崇拜错人了。”说完就挂了。
乔莎彻底呆住,完全没有反应。
向易霆?救她?
怎么可能……肯定是玩笑!
白峻修坐专机前往格兰岛,就因为与舒霖轩见了面后,他说的一番话。
到了格兰岛,他又坐车来到座房间前,并没有按门铃,而是直接打电话给舒丽棋。
舒丽棋接到他突然打来的电话,惊喜又惊慌,一时间竟忘记了接通。
电话第二次响起,她很快接了。
“峻修……呃,白先生……”
“开门。”白峻修冷冷地命令。
舒丽棋是个典型的逆来顺受的代表,白峻修一命令,她马上顾不上其他,跑出来把门开了。
望着站在门外的白峻修,依然那么高大,那么帅气,那么令她深爱……只是,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
白峻修是第一次来她家,过去五年他是在格兰岛,但却是在医院。
“不请我进去?”他冷淡地问。
舒丽棋听到他说要进去,才记起了惊慌,支吾着,“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来看你,现在来了,怎么一脸惊慌。”他冷淡地问,“还是屋里有人,不方便接客。”
“不,不是的……你哪里是客人……”舒丽棋暗暗咬着唇,心一横,让开了身体,“请进。”
白峻修冷扫了眼她的脸,抬脚走进大门。
舒丽棋跟在他后面走进去。
舒丽棋的家就是普通人家的房子,装修也很一般,但是很干净,令人看了舒服。
在走进去后,一个小男孩子突然冲了出来,以为是妈妈回来了,便冲出来,撞入了白峻修双腿间。
白峻修低首,正好与小男孩子面对面相望,仿若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舒丽棋马上紧张地将小男孩子拉到身后藏起来,紧张而又慌张地低着头,不敢看白峻修。
白峻修的俊脸上早在看到小男孩子的瞬间,覆上了层寒霜,再看到她做贼似的行为,他的怒气被激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掐断她的呼吸!
“你是不是有事没跟我说。”他语气冰冷,整个人的气息阴森森的。
舒丽棋头皮发麻,,浑身僵硬不己,连动一下她都觉得自己是石头,无法动弹。
“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小男孩子突然说话,还将头给伸了出来。
白峻修再度看到这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孩子,呼吸猛然一吸,凤眸微眯,大掌直接掐上舒丽棋的脖子,并用力将她提了起来。
“你最好将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否则我保证将你儿子给丢到海时喂鱼!”
小男孩子看到妈妈被提了起来,吓得哇哇大哭。
“不要……”舒丽棋听到了,心疼不己,呼吸困难地以双手抠着白峻修的大掌,断断续续地说,“那是……你的…儿子啊!”
白峻修闻言,大掌用力将她一扔,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内,“给我说清楚!”凤眸阴狠地盯着哭得快背过气的小男孩,并没有一丝怜悯之心。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偷他的种,还敢生下来!
舒丽棋用力地咳着,小男孩子己经哭着跑到了她面前,她抱起小男孩子搂到怀里,,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