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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子信睨着他,在思考本性与理智在犯罪中的决定关系。
“你,咳咳……”魏韶掐着自己脖子死命的咳嗽,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风子信。
半晌,魏韶平静下来,面目前非的脸扭曲的笑着:“你说的没错,我是想要了,这种情况就像犯毒瘾,非得有女人来解不可……要不,我们可以在这里研究下彼此的身体构造!”
风子信笑了,冷笑,魏韶也跟着笑,痛苦的笑(脸上还受着伤)。
视线在他裆部的位置扫了一眼,“刚才没踢坏?”
魏韶的脸部更加扭曲了,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故作轻松的说道:“哪能,我想我们可以试试,虽然你看起来不像女人,可本质上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凑合着,我也是能接受的!”
风子信眨眨眼,也没有生气,说着:“我为人正派,不玩儿一夜、情!”
“那就不玩儿一夜的,我俩凑成一对儿试试?”
心里想着,等你动真感情了,照样狠狠的甩了你!
可风子信是什么人?B市年轻的局长大人(前几天才升官),警界最有前途的女警官。其谋略与手段丝毫不输于男人,更何况其从二十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到现在二十八岁,八年的经验足够的老道。能看不出魏韶打的什么心思?!
风子信淡淡的挑着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上拧了钥匙,发动车子,“我们先回去!”
魏韶心里有些窃喜,暗自认为,这女人肯定是答应了,为了验证事实的准确性,他还挪动身子往风子信身上靠了靠。
嗯,一点儿也不像外表看起来的冷硬,反而软软的,不同于女人的香水味,她自然的带着女性馨香的气息,魏韶心里闪了一下。
“你想追求我啊?”风子信淡淡问着。
追?他只想玩儿,但是,这样说也不算错,所以他点点头。
风子信笑了,看在魏韶眼里,美美的,还带着点得意。看吧,就说女人没有征服不了的!
“我呢,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有点不好,脾气有点暴躁,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打个人什么的。”风子信说着,视线在魏韶身上逡巡了一遍。
“那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
“工作上破不了案,生活上老妈逼我结婚,女人生理期,睡觉被吵醒……等,都可能影响我的心情。”
魏韶眼皮跳了几下,但还是淡定的接了下来,“没事儿,打是亲骂是爱……”
风子信点点头,像是认可了一般,伸出小舌特正经的在唇上舔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魏韶。
魏韶一瞧,眼里心里美滋滋的,完全是胜利的喜悦!
“我们试试也不是不可能,是这样的,和我交往,就要注意下我的小毛病。我有点霸道,还有点独裁,我不喜欢人不理我,也不喜欢人黏着我。总之,我想见你的时候无论你在干嘛,就是去死的过程也得马上给我回来,我要是不想见你的时候你不能找我,最好给我滚远点……”
魏韶愣愣的点点头,强势的女人都这么彪悍的吗?!
“所以啊……”风子信璀然一笑,突然俏皮的朝他眨了眨眼,说着:“现在,帮我打开你那边的车门,好吗?”
一片云里雾里,魏韶虽然诧异,但刚有点成色,而且女方还用这么温和的语调。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风子信的肩头,手搭在把手上一转,车门开了。
“现在要做什么?”
魏韶回过头来,看向风子信得眼神波光盈盈。
“你刚才答应我了,我想见你的时候你就是死了一半也得给我回来,我不想见你的时候你不能让我看见,最好给我滚远点?”
魏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嗖嗖的冷气直冒,有点不好的预感。
风子信的唇角慢慢翘起,然后笑容猛然狰狞,说着:“我现在就不想看到你,所以拜托你……滚!”
“啊……”
风子信突然伸出脚,一脚既狠又准的踹了过去,正在门边上的魏韶自然防守不及,一声凄厉的大叫,飞了出去。
“你给我记住,风子信,我们没完!”
车速不快,魏韶下去,也就在地上多滚了几个360,可虽然这样,情况也不容乐观。
风传来某人的嘶吼,风子信漂亮的吹了个口哨,悠然的开着自己的军用悍马,飞驰而去。
……
魏韶跟家里妥协了,给外公去了个电话,说他同意结婚,可人得是自己选的。外公就问,选的是什么人啊?魏韶就说,这个人你也认识,你绝对会答应,就是风家的那个当警察的丫头。
魏韶外公吓的手一抖,电话差点掉了,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真真的,只是她现在还没答应……”
“你想死吗?”魏韶外公觉得魏韶这是皮痒了,这远近只要认识的谁不知道那丫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啊!那可是特种部队训练过的,随身都带着十几把飞刀呢?!作为军人,他是相当的欣赏这个丫头,但是魏韶要娶回来,他有那个本事吗?!
……
不管怎么说,魏韶复职了,也回到舅舅家了,带着一身新伤。
养伤的日子,总是无聊的。魏韶挂着一幅破相了的尊荣养了一个星期,这段日子,每天脑子里面琢磨的,就是怎么去征服风子信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人!
半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床上跳起来,越想越是憋气。就一个女人,他就不信了!
心上像是被猫尾巴扫了一般,痒痒的,男人婆你跟我等着。
精神一兴奋,他就更睡不着了,只好夜里起来去喂鱼。
结果一大早,他舅妈起来收拾屋子,看见自己鱼缸里面的鱼都翻白了。
“老公……”
他舅舅套上睡衣从房间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自己看……”他舅妈指着那只巨大的玻璃鱼缸。
他舅看了眼鱼缸,神色镇定,对老婆笑笑:“你下去买早餐吧……”
那笑很是狰狞,开玩笑,那些热带鱼是他好不容易弄来的,鱼缸都是为了那些鱼专门做的,给撑死了?!
他舅妈看着自家老公漆黑的脸,换好衣服出去了。
他舅一脚踹开魏韶卧室的门。
魏韶昨天想了一夜,折腾到清晨总算才睡,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去制服风子信。
可是事情太有难度了,风子信一不缺钱,二不能用势力压住她,她也是高干,论身份,人家是官,自己是平民,怎么斗?还能从哪里下手?强上?
魏韶想着,再想想她的手段还有外公口中所说的他还没见过的十几把飞刀,心里一抖,估计他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挂掉了!
从来没觉得有比珠穆朗玛峰还难以攻克的人类,特别是女人……但还真让他遇到了,至少,以他如此独一无二的大脑,硬是一个办法都没想出来。
他舅踢开门的时候,魏韶正做着美梦呢,梦里风子信被他制服了,他正在得意的大笑。
一声巨响,惊醒了他的睡眠,魏韶郁闷的要死,揉着自己的黑眼圈,翻了个身继续睡,准备续完刚才的梦境。
他舅笑的很慈祥,很是淡定,走到床边扯着魏韶的耳朵。
“啊……舅舅,我错了……”
他舅才不管他的鬼哭狼嚎,直接把他从床上一直扯到客厅,扔到鱼缸前。
“来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儿?你敢告诉我吗?你究竟喂它们吃了多少吃的?”
魏韶看着一鱼缸的尸体,扯了下僵硬的脸,摸摸鼻子。想着自己昨天是喂了三个小时还是五个小时?
魏韶被他舅舅一气之下赶出了家门,他也没多留,被赶了,就立即出来。反正伤也好的差不多,外面是他的世界!
……
“这是什么声音?”大清早的,风爸爸穿着睡袍走到窗边。
顺着窗子往下看去,这么有精神的除了风子信还有谁?
只见风子信穿着运动服,地上躺着他两个警卫的尸体。
“起来……”
风子信活动活动自己的腿。
警卫在地上多躺了五秒钟,平稳了下眩晕的大脑,从地上爬起来。
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吃什么长大的?
听说在军队历练了三年,出来就去干了刑警,也没听说有这么强悍的实力啊!一腿劈过来,他还没看清什么呢,人已经倒地了,亏他们还是自诩科班出声的警卫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