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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刘思盈已经在里面了,她正替拿着纱毛替迟玄包扎着,红唇还一边轻声说:“总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都流了好多血啊,下班以后我陪您去医院看看吧。”
迟玄冷着一张脸,完全不为所动,听到她的提议也是冷冷地回答。“不必!”
“怎么行呢?总裁,您的伤太严重了,不去医院处理的话可能会引起感染,要是引起感染,这伤以后就不好处理了。”
苏遇暖手里拿着药提着衣服,愣愣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刘思盈柔情似水地替他包扎,显然面上一副满足窃喜的表情,好像在做一件愉悦的事情一般。
看了看她们,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突然之间,苏遇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好像是多余的。
正发着愣,里面传來一声暴吼。
“东西买來了吗?站在那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拿进來!”
听到声音,苏遇暖抬起头,刘思盈已经站到一边,那双美眸正不屑地瞪着自己,而迟玄,则气呼呼地瞪着自己,那眼神凌利得就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沒由來得的,苏遇暖打了个寒颤,正想往前走的时候又听他大吼一声。“你聋了吗?我叫你过來!”
苏遇暖这才提着东西走过去,然后将药搁在桌上。
“快点给我擦药!”迟玄冷声说道。
刘思盈见状笑吟吟地上前。“总裁,刚才您的伤口我已经给您上好药了。”
谁知道,迟玄一把将自己身上的绷带就扯了下來,顿时,伤口渗出更多的血來。
“喂,你……”苏遇暖错愕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包扎好了吗?怎么又扯下來了?”这人一刻不折磨她就不舒服是吧?明明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他现在又扯了下來,是看她回來不用做事,非要找事给她做吗?
“我愿意!”迟玄扳起脸,一副唯我独尊的表情。
而一旁的刘思盈则气得脸都绿了,恨恨地瞪着苏遇暖,这个该死的女人,每次出现都坏她的好事?上次明明差一点她就和总裁两个人合体了,她在那一刻就突然闯了进來,害得她沒有和他合体成功,之后就一直沒有机会,他又出差去了,好不容易回來,她一直苦寻机会,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接近他的机会,沒想到又被她破坏了!
不过,因为有迟玄在场,她也沒敢发怒,只能站在一旁,将眼神全部投在苏遇暖身上,发誓一定要整她。
而苏遇暖却在心里给自己阿弥托佛,对面那个刘思盈的眼神狠毒得快要把她杀了一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她现在一定是横尸办公室了。
正想着,耳边又传來一阵暴吼。
“我让你给我上药,你是耳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又凶自己?苏遇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他是你的上司,你的金主,你所有的薪水都靠着他呢。然后转过身,拿起消毒水,用棉签沾着先替他的伤口消毒。
因为过程中刘思盈的眼睛一刻都沒有离开自己的身上,而面前这尊大佛也是虎视眈眈的,弄得她紧张得要命,一个不小心,就将棉签戳到他的伤口里面。
“嗯……”迟玄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又转白,他横她一眼。“你是在上药还是在要我的命?”
听言,苏遇暖不情愿地撇撇嘴,明明就是你强迫我上药的啊,我本來就不会。
刘思盈在一边幸灾乐祸:“你会不会啊?不会的话就让我來吧?别弄伤了总裁。”
“你那是什么表情?”迟玄嫌恶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居然不情不愿?而且还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她想死吧?
苏遇暖不打算理他,消毒好了之后便将消毒水搁至一旁,然后拿过伤药,正准备替他敷上的时候又听他道:“你耳聋了吗?还是哑巴了?”
听言,苏遇暖的动作顿住,心口的怒火蹭蹭蹭地冒了起來,她刷地站起身。
“迟玄你这个混蛋你够了!不就是上个药吗?你罗罗嗦嗦个什么劲?那么不满意?别叫我给你上药啊?一个大男人你嫌不嫌啊?”
说着,苏遇暖将手中的药瓶用力地掷向迟玄,大声吼道:“爱谁擦谁擦去吧!我受够了!”
把药瓶扔他身后之后,也懒得再去看他脸上什么表情,苏遇暖转身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带走自己拿來的那份方案。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竟然……竟然把药瓶扔我身上,你给我站住!站住!你听到沒有?”
迟玄气得脸都发绿,伤口的血也快速渗了出來,想起來奈何伤口一痛,而苏遇暖那个女人也沒有因为他的话而停住脚步,反而走得越发飞快。
砰!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甩上,发出巨响。
迟玄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拳头紧握,关节发出啪啪的声音。
刘思盈看着眼前一幕,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抿嘴偷笑了一下之后便假装惊恐地上前呼道:“总裁,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听言,迟玄冷冷地看向她,“滚出去。”
刘思盈咬咬下唇,拿过他身上的伤药,轻声道:“总裁,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我替你上药包扎吧。”
“我让你滚出去!”
这一声暴吼,让刘思盈退了数步,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总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