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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排除了不可能的情况后,其余的情况,尽管多么不可能,却必定是真实的。
伦敦南郊费尔班寓所
大银行家亚历山大·霍尔德起居室的壁炉跳跃着火光,令寒冷的室温稍稍有些改善。
这是一间并不十分奢华的小房间,地板上铺着一块灰色的地毯,边角雕刻着栩栩如生立体蔷薇花朵的大柜橱倚墙而放,古铜色边框的穿衣镜则透露出年代的厚重与久远。
黑发黑眼,脸色苍白的玛丽小姐坐在略焦急的霍尔德先生旁边,她眼睛里似乎有些害怕的神色。
黑发天然卷侦探走到大柜橱跟前,深邃冷漠的绿眼睛盯着上面的锁。
“是用哪把钥匙开这锁的?”夏洛克询问。
霍尔德先生连忙回答,“就是我儿子亚瑟指出的——那把开贮藏室食品橱锁的钥匙。”?
格洛莉亚作为侦探助理配合询问,甜美友善的笑容很容易令人亲近,“霍尔德先生,它在您这里吗?”?
夏洛克在亚历山大·霍尔德回答之前,已经走到化妆台前,他苍白却十分漂亮的手指夹着一把古银色的钥匙,“我想就是这把。”
福尔摩斯先生一向行动快速,一秒钟之后他已经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大柜橱,这再一次认证了他无往不胜的正确性。
漂亮的丝绒盒子出现在夏洛克眼前,比起对珍宝皇冠的热情,格洛莉亚此时脑子里只有他苍白修长的大手握着黑色丝绒盒子的画面,黑白对比强烈,但异常漂亮。
嘤嘤嘤,她好像随时随地都能陷入福尔摩斯先生的美色之中。
侦探正打开盒子,将绿玉皇冠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件华丽的珠宝工艺品,那三十六块绿玉也许称得上是最精美的玉石。
但此时皇冠的一边有一道裂口,有三块华贵的绿玉被扳掉了。
“霍尔德先生,”咨询侦探将绿玉皇冠递给他,“这个边角和丢失绿玉宝石的边角是对称的,您可以来试一试能否将它掰开。”
大银行家惊慌地向后退缩,他声音很大:“这是英格兰的珍宝!我连做梦都不敢去掰它。”
夏洛克无所谓的挑起眉毛,“我在二十岁时就尝试掰过它,这顶经历数个世纪的皇冠在我的手指的力量下不为所动。”
格洛莉亚黑线,“……您掰它干嘛?”
咨询侦探顶着一头骚包的黑色天然卷发,“准备掰下几块绿玉宝石当礼物送给一个混蛋。”
夏洛克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女朋友,当年的小豆丁似乎完全忘记,她曾经坐在自己腿上甜蜜的诉说她喜欢绿玉宝石。
虽然他怀疑年仅五岁的小姑娘根本分辨不出宝石的优劣。
不过谁知道他智慧超群的大脑是哪个脑回路不对,在那场宴会结束回到伦敦后竟然打起了这顶皇冠的主意,这上面的珠宝称得上是最精美的绿玉宝石。
可惜他想要讨好的小姑娘根本记不起当年的记忆。
而惊慌焦虑的大银行家:上帝!这位大英政府大人物的幼弟难道也是一个盗贼?
“不过我可以再尝试一下,”夏洛克猛然用足力气去掰它,皇冠也只是稍稍有些松动,“我精通格斗术与拳击,手指力气比常人强上许多,但此时要掰开它也很费事。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单凭双手把它掰开的。”
格洛莉亚点头认同,她虽然有一头融化的黄金般的金色卷发,但显然与无脑愚蠢沾不上关系,她对侦探说,“即使您真的掰开了它,皇冠恐怕也会发出像枪响一样的噪音。霍尔德先生,如果这一切是发生在仅离你卧榻数码之遥的地方,您无论如何不可能没听见丝毫声音。”
夏洛克难得赞赏的看了格洛莉亚一眼,接着对亚历山大·霍尔德说,“希望你现在能认识到亚瑟·霍尔德并非昨夜的盗贼。
“但是那些绿玉,福尔摩斯先生,它们到底在哪儿?昨夜的盗贼是谁?”霍尔德追问。
夏洛克自如的坐在沙发上,肩背习惯性的挺直,显得优雅又克制,如同一位最合格的绅士,他看上去有些冷酷的脸庞勾起伪善的笑容,“我想玛丽小姐可以为我们解答。”
玛丽苍白的脸色瞬间涌上不健康的潮红,她看上去很是气愤,“您在说什么!您难道怀疑是我偷了皇冠上的绿玉宝石!”
智慧非凡的咨询侦探懒得反驳她,示意格洛莉亚解答,“莉亚,告诉这位小姐你的推论。”
啜饮红茶的格洛莉亚:“……”什么?福尔摩斯先生怎么总是忘记她只是一个小助理!
“并不是您,玛丽小姐,是您的那位情人——乔治·伯恩韦尔爵士。”格洛莉亚脸上依旧挂着亲善的笑容,与之前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同。
夏洛克挑眉,恐怕也只有他知道,总是擅长用甜蜜笑容迷惑众人的小姑娘,骨子里是个没什么同情心的小恶棍。
霍尔德先生正在惊呼,“我的玛丽?这不可能!”
“不幸的是这正是事实,”夏洛克嘴上说着不幸,语气却是一如往常带着嘲讽的恶劣,“当你们将乔治·伯恩韦尔接纳到家中时,不论是你或是你的儿子,恐怕都不是十分了解他的真实脾性。”
福尔摩斯先生对乔治·伯恩韦尔的不良印象不只是因为他在舞会上频频引诱格洛莉亚,实际上夏洛克与伯恩韦尔在少年时期就读于同一所公学,只不过智慧超群的福尔摩斯先生接连跳级,早早的便将同龄人甩在身后,入学牛津。
“他恐怕是英国最危险的人物之一,一个潦倒的赌徒,穷凶极恶的流氓,丝毫没有心肝和良知。”夏洛克苍白的手指摆弄着绿玉皇冠,看向玛丽,“你恐怕对这种人一无所知,当他对你信誓旦旦,一如他以前向成百个其他女人所做过的一样时,你自鸣得意,认为只有你一人触动了他的心。这个恶棍深知如何用花言巧语令女人为他所用,我想你恐怕时常与他在夜晚幽会。”
“这一定是误会!玛丽,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亚历山大·霍尔德脸色灰白地嚷道。
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换了个坐姿,他双腿悠闲的交叠,深海般的绿眼睛在壁炉火光的映照下带上了一抹深邃的金色,“现在,我们来回顾昨晚这栋房子所发生的一切。”
“当玛丽认为你已经回到房间后,悄悄地溜下来在那扇朝向马厩小道的窗口和她的情人乔治·伯恩韦尔谈话。”夏洛克可不会在意玛丽苍白凄惨的神色,他操作着黑莓手机调出几张图片,正是刚从在屋外拍摄的,“伯恩韦尔的脚印因为久站而深深地印透了地上的雪,好在愚蠢的苏格兰场还未翻到这里破坏脚印。”
格洛莉亚:……再次心疼苏格兰场一秒。
“玛丽和他谈起那顶皇冠,这消息燃起了伯恩韦尔对金钱的邪恶贪欲,而他显然让玛丽服从了他的意愿。”夏洛克不置可否,“我不怀疑玛丽对霍尔德家的感情,但是常有这种女人,她们对情人的爱会淹没对所有其他人的情感。”
玛丽完全不敢抬头看霍尔德先生,她面色惨白如纸,但格洛莉亚对她却谈不上同情,“我想玛丽小姐还没有听完那混蛋的指使,就见你下楼来巡视,她只好匆忙关上窗户遮掩,甚至用年轻厨师外出约会的事来分散你的注意力,顺便方便嫁祸他人。”
格洛莉亚求表扬的看了一眼咨询侦探:宝宝分析的怎么样?我们是不是可以开一家探案夫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