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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当依稀的阳光穿越过浓密的枝叶,稀稀落落的飘洒下来之时,晨风吹拂,一丝秋意的凉爽,在晨鸟觅食的脆鸣之中,唤醒了新的一天。
这个时分,梦先生知道了,即便是他把肠子都悔青了,也生不起任何作用了。
崔罗莎慵懒的舒了舒玉臂,踢了踢腿,啊哼——好像哪里不对了?
她似乎被某种意外惊醒了所有的睡意,一屁股坐了起来,看了看她被穿上鞋子的双足,又看了看梦先生的后,瞬间脑洞大开想象力发挥到了极致:这个梦先生,是不是在她熟睡之后,为了不在这席子留下罪证,于是,把她抱到某个地儿,干了某些事儿,至于,为什么要给她穿鞋,那应该是害怕把她的足掌被一些树枝啊荆棘的划伤留下痕迹罢!
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证据呢?
她可是没少听说过,很多男人对女人干了那事之后,抵死赖皮不认账的,至于,男人对女人做了什么事儿呢,她貌似至今还不清不楚。苗家儿女,虽然在某些方面要较汉人开放,但是,很多知识也懵懵懂懂的。她无法确定男人应该对女人做了哪一件事会给身体留下何种痕迹?
她闭上眼睛,暗暗观察全身上下是否有哪里不适。
没有。
不仅没有任何不适之感,甚至,一夜深眠,她的精神比任何时候都感觉清爽,精神。
坏了,都说毁尸灭迹,莫非,这个梦先生的手段已经高明到了可以抹去对我干了那些事儿的痕迹?
她站了起来,身上滑落一物,却是梦先生的外衣,她的眼光一亮,更加肯定了她的推测:显然是梦先生心怀愧疚,然后,良心发现,给我遮盖的,哼哼——
她提着梦先生的外衣径直走到梦先生的面前,扬了扬她手上的外衣,梦先生伸出手准备拿过来,顺便享受一些感恩语言,却不料,崔罗莎玉腕一缩,把他的外衣抱紧怀里,把他的手晾在空气之中。
梦先生微微一愕,看着她,似乎等待着她的另类表示。
哪里料到,崔罗莎也看着他,默然无语,那薄怒的眼神,似乎要倾听他某种合乎情理的解释。
梦先生干咳一声,道:“这个,这个,我是怕你凉着,尤其,足部乃百脉之根,倘若冻伤了,对脏腑损害很大的,所以,我给你穿上了鞋子,和盖上外衣。”
崔罗莎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使用一种审视的意思,道:“还有呢?”
梦先生道:“没有了啊。”
“没有?”崔罗莎打死也不信,“怎么可能呢,我一个大美女就在你身边,睡的跟死猪一般,这儿上没人迹下没鬼影的,你把我炖了吃,都绝对不会被看见,如此天大的机会,天大的机缘,摆在你面前,你现在跟说,你什么都没做?哼,你想,我会相信吗?”
梦先生被她马克沁重机枪猛一阵抢白,不由生起了眩晕感,自己明明出于关心才为她穿鞋盖衣,可是,怎么转眼之间,嗯,是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偷香窃玉的Y贼了呢?
有道是,男人可以风流,却是万万不可以下流的。
无疑,这是一个天大的委屈,梦先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吃下去的,所以,他正色道:“老总,你也得先看清自己的身体再作决断好吗,至少,要拿出相对应的证据来,对吧?”
崔罗莎似乎更加着恼了,怒气冲冲道:“我早就知道你会如此推卸责任的——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的,干了事儿,就不认账啦,而你,更无耻,把证据都抹去了!”
“又是我?”梦先生摸了摸下巴,极是神往,“我何时学会了那么高端的技术,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来来,我们不妨姑且回放一次,你指点指点我,证据是怎样抹去的。”
他原本凝在空中的手抓住崔罗莎的手,然后往树叶席子拖过去。
崔罗莎边走边嚷着道:“你想干什么?”
梦先生把她推倒在席子上,露着怪蜀黍的猥琐表情,双手在空中张牙舞爪,冷森森道:“你不是说我对你做了那事儿么,现在,我们就是把应有程序回放一次,然后,留下那些缓存证据之后,你教教我如何清理掉。”
崔罗莎坐了起来,眼睛没有恐惧,反而是羞涩,低声道:“现在是大白天,不是很好吧?”
梦先生为之气结,道:“噢,连白天不宜做你都知道,那你还跟装傻充愣干嘛呢?”
崔罗莎呐呐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白天不宜做的,只是,本能感觉有点怪怪的......”
梦先生手捂额头,还好,没烧,只是有些低度眩晕,暗叹:以后,这位美女老总的丈夫肩膀担子可不轻啊,既要当丈夫,还要做她的生理教师,不容易啊。
梦先生摇摇头,走了开去。
身后却传来崔罗莎柔声道:“不管怎么样,你都对我做了那些事儿,无论你承认或否认,我崔罗莎就是你的女人啦,你爱我就要像你爱你所有的女人一样爱我......”
梦先生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身后传来了崔罗莎“咯咯”的笑声,欢愉,快活,得意,宣泄无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