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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同学视线低垂,看着林老板,表情古怪,道:“那么,老爷子,您您对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没有觉得任何问题么......”
林老板白了他一眼,淡淡道:“有什么问题,男欢女爱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实乃融天地之阴阳合乾坤之大道,何来问题之有?”
梦同学呆了呆,仿佛忽然听到了一个震古烁今的神话,他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在秒速的瞬间急剧的变化着,或迷茫或吃惊或痴呆或喜或悲或......
都说人的秒速表情包之极限是七情上脸,而梦同学的倾情演绎,绝对超过十种以上,无疑是跨越世纪刷新了表情包使用的最高纪录。
林老板无疑是唯一的见证者,即使他老人家平生阅人无数,各种各样表情包的演绎也看的太多去了,却依然为梦同学的出类拔萃而惊讶的饶舌难下,心生膜拜。
林老板下意识的拿起茶盏喝茶,如果杨子看见了,他又会涨了一个见识,原来,喝茶水,不仅仅可以解渴和卸去紧张,还可以缓和某种莫名的尴尬。
到底,梦同学曾经是一个意志钢铁般刚强的杀手,他的心理素质可不是一般的高,那是铁血铸就的。
当林老板才喝了半盏茶之后,他的表情平静了下来,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嗯,应该是非常愉快的样子,然后对林老板道:“老爷子,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为何开心?”
林老板没好气的道:“鬼才知道,反正,你绝对不会告诉我,你以前都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
梦同学弹个一个响指,佩服万分:“厉害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是豆腐是水人老是鬼——精算如鬼哪!”
“呸呸!”林老板翻了个白眼,道:“我还年轻着呢,休得咀咒于我。”
梦同学“嘿嘿”一笑,道:“老爷子,我得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我都以为我得病了,几乎要传递令箭,给我寻找心理医生了......”
林老板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三少,你的的确确的病了,而且,病的还相当不轻,绝对要医治的。”
梦同学道:“啊,此话怎讲?”
林老板道:“三少,你穿越万花丛中,美女环绕,可别告诉老朽,你对女人的某些区别于男人的特征不知道。”
梦同学来自二十一世纪,如果连女人除却本性特征之外的第二特征都不懂的话,那已经可以跟豆腐西施借上一块豆腐撞死在豆腐上面了。
胸部。
他记得当初穿越过来这个时代的第一夜,他以流氓手段缠住了于谦宝,抢劫了,噢不是,是借了她的长袍。当时,两人的肢体陷入了互相缠绕的胶状,他的双手曾经触摸到了她的身体,但是,除了那让他迷失的淡淡幽香之外,那平平坦坦的触碰,无须刻意的排斥就可以轻易阻挡他任何不安于现状的想法。
然后,去年京城郊外那个村落。
那时候,于谦宝来了。他忽然醒悟,一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喉结的。
可是,当他准备要验证的时候,那个时候,恰逢大雪纷飞,她绕上了围脖。
更让他郁闷的要死的是,她嘴上说要抱着他睡觉,却在睡觉的时候,比兔子还要快,和衣迅速地钻进了被窝,还把一床被子,一个人蒙着头脸,裹得那个叫牢实,好像害怕狼外婆随时敲门那个样子。
最后,要算这几天了,他们从洛阳而来,一路并驾齐驱,甚至,甚至,吃饭睡觉都腻在一起,除了情侣要干的事他们没干,可以说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遗憾的是,一路上,于谦宝反而是沉默的,梦同学却以为他担心着他的病情日益加重,为了缓解他的心情,客串一个长蛇婆角色,不断给他讲一些精彩的轻松的江湖神话。
其实,他的心,他的魂,完全被于谦宝的病情满满的充塞,虽在初夏气候,她雪白的脖子干干净净绝对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却偏偏,他居然没有一丝另类的关注去看。
哪怕是,梦同学曾经依稀听过于谦宝轻轻的叹息,他也只是以为她为病情而悲戚。他只有以一种更加的轻松和愉快去感染和安慰。
“我真的有病......”
梦同学喃喃道,刹那间,他的情绪极是低落。眼神里,掠过一丝难以掩盖的失落和疼痛。
林老板奇异的道:“怎么了,三少?”
梦同学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知道,即便是他说了,林老板也不会懂的,毕竟,两个人之间,存在的可不是仅仅年纪的代沟,而是跨越好几个世纪的天堑。
在二十一世纪,梦同学此种行径,情人在眼前,他却对人家身上没有加入一丝的关注,那是重视不足的体现,也可说是,他没有关心她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试问,他还有资格说爱她吗?
梦同学忽然心窝一丝一丝的生疼,然后,是抽搐的痛,痛得他慢慢的弯下了腰。
她是他的生命,她是她的魂。
可是,当他没有资格对她言爱了,他要失去她了,正如生命利剑之加身、灵魂之破碎,焉能不痛!
林老板大骇,跨步过来,双手齐出,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疾抓他的脉门。
门扉吱呀的一声轻响,一个清脆而惊惶的声音叫了起来:“三少——!”
然后,梦同学的臂弯上出现了一只雪白的手腕——这只手,还是那个人的手,还是靠的那么的近,可是,他却是知道,事实上,已经咫尺天涯了。
也许,他很霸道,可以非常流氓的强行去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俘虏她的心。
可是,对于一个爱入灵魂的女人,他不是良心发现改过从良摒弃了流氓本色,而是深深的愧疚,是自己扔弃了爱的资格。
一个对爱人堵塞了耳朵的人,一个对爱人蒙上了眼睛的人,Ta,还有资格说爱吗?
“我没有资格了......”梦同学轻轻的,仿佛害怕惊醒了谁的梦,道,“我没有关注与你,我,我.....我没资格爱你啊......”
那只雪白的手腕霍然传递而来一阵大力,然后,是于谦宝充满霸道的话:“怎么的,想起义造反不是?哼哼,你有没有资格爱我,是我说的算!”
梦同学慢慢的抬头,慢慢的看着她,她还是她,衣着都是老样子,娇姣的脸依然那么艳绝,只是,那眉睫微微似乎敞开了曾经紧闭的门扉露出一缕惊心动魄的柔情,爱的柔情。
这一刹那,梦同学宛似天地沦陷、末日即将降临之际,忽然看见了一丝希望的生机。
他原本被心痛折磨得肌肉变形的脸庞慢慢的舒展开来,然后,露出一丝真诚的笑意,轻轻道:“爱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