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我是一个太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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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来共枕眠。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人,受到一个美女的盛情邀请,跟她一起睡觉,那肯定是一种受宠若惊的庆幸,感激自己曾经十世为人千年苦修,终于感动了上苍赐给了如此丰厚的回报。

可是,梦中游同学却很为纠结。

梦同学从来没有感受到跟一个女人,一个不仅不会为之厌恶不仅不是丑陋不堪,而是一个大美人,同床睡觉的感觉是居然是一件不是享受的事情,而是一种煎熬。

是不是,如北宋年间的佛印禅师所说的那样,你对别人位置角色的设定,便是自己的折射?

是不是,梦同学对于跟嫂子同床睡觉有逾越道德底线的挑衅而感觉自己的堕落意思?

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如此说,梦同学把一件寻常的事情,放大了邪恶的角度,从而折射了他内心隐藏的邪恶?

不管怎么说,梦同学进入屋子,粗略的看了一下熟睡的付梓童,便以平生最快上床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面,很负责任的非常彻底地将头脸蒙的那个叫严实。

姚燕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眼神里流露出柔柔的神采和疼惜。

也许,梦家三少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个冷血无情残忍至极的刽子手,但是,其实,他却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大男孩。

很乖的大男孩?

梦同学他是?

估计让天下人知道梦同学只是在恪守他的某些人生规则而获得如此殊荣,想必要引起天下爆发一场口诛笔伐的舆论战争。

至少将会有数百人拉扯着书写着或“抗议”或“反对”等等标语的横幅,游行街头,歇斯底里地呼喊着诸如“反对流氓获取荣誉”、“抗议冷血魔头”上正能量新闻头条等等等等等口号。

当然,一个人活着,很多的时候,他的意愿他的行径,会跟很多人的认知和理解有所相悖,这便注定了,各人走的路各异了。

在这一点,无论是原来的梦中游和穿越而来的梦同学,他们的生存的思维方式是一致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抗议去罢!

梦同学虽不喜欢读书,但从古往今来的历史纵横之上,深深明白着,所谓抗议,从来是交给弱者负责的,强者是不用说抗议的,遇上不顺眼的家伙,直接动手灭了便是。

再说姚燕,她的心性绝对不是她表面展现的那么柔弱,要不然,被七八个男人残忍地折磨蹂躏,遭受了一个女人最为悲惨的劫难,却依然能够凭着强大的意志和生存欲望咬紧牙关,挺了过来。

以她超人的强大意志,她认定的东西,绝不会为旁人的意愿所能够左右的。

姚燕给睡在床中间的梓童收拢好被角,才缓缓脱下外衣,把厚重的棉衣盖在小童的被子上面,然后,一边慢慢钻进被窝,一边轻轻说道:“三少,灯还没灭呢,你不会是要我冒着寒冷去熄灯,然后黑灯瞎火的摸床位吧?”

被窝里面的梦同学好像已经睡着了发出梦呓般模糊的声音道:“我已经睡着了,听不见你说什么了......”

被子微微动了一下,梦同学伸出一个手腕,曲指一弹,一缕劲风射出,仿佛长眼了般从烛火上面划过,火焰噗然熄灭。

漆黑。

漆黑。

漆黑。

小童显然在这短短的两天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幼小的心灵产生着无以伦比的疲倦,所幸的也正因为他年幼,思想单纯,容易把复杂的沉重的思想包袱轻易放下。

最主要的,正如他跟秦宝宝说的那样,三叔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在一个既很好又很厉害的人待在一起,他有了很大的安全感,所以睡的很安详。

至于,对于他父亲的死,一则他还不知道,二则,就算是知道,年纪幼稚的他也不懂得,死亡所代表的意义,或许,他只是知道,他会很久很久看不见爸爸。

他会想,会念,会牵挂,甚至会有小许的难过,但是,稚嫩的年纪,限制了他对死亡的认知,沉重的悲伤与痛苦,还不是他这个年龄阶段所能体会的。

姚燕伸出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头,从他的安详呼吸感受着一丝丝宽慰,他是她这后半生的寄托,是她生命最为重要的守护。如果说,以前她还不懂得还体会不了还理解不了一位单身母亲的艰辛与脆弱,那么,现在,她终于完全明白了。

孩子,不仅仅是母亲的心头掉下来的那块肉,更是母亲生命的延续。姚燕忽然轻轻叹息,孩子可以思想单纯的轻松放下很多纠缠心头的事情,而她却做不到。她要顾虑的事情很多很多,譬如,日后的生活形式,带着一个孩子该往哪里去,天地虽然很大,但是,可以容下他们母子生存的地方又在何方?

总不可以,永远跟随着三少去吧,一则三少乃大家族的人,大家族的人性情凉薄,就算是三少有心加以维护,估计也会让他非常为难的;二则,三少是有妻室的男人,自己拖家带口的随着他,人家妻子不生气吗?最后,自己母子俩以什么身份跟随三少呢,“照顾大嫂和和侄儿”?估计这个理由连姚燕自己都说不过去。

一番胡思乱想,身心交瘁的姚燕最终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是,深夜间,一阵仿佛撕裂的疼痛把她给疼醒了,迷迷糊糊中忍不住发出极是痛苦的一声呻.吟。是下身传来的疼痛。昨夜之前,饱受几个男人的粗暴侵犯,那个部位被完全撕裂,在梦同学见到她的时候,那里还血流如注,当时,梦同学为了救人,果断地扔弃了男女之嫌,临时客串妇科医生,扒下她的裤子,给她及时的清洗和止血。然后,回到洪府之后,才喊上洪青衣找医生医治下药。

或许,从早上开始,沿路在焦虑被追杀的紧张之中,分化了注意力,无意中复合了医学上的注意力“转移治疗法”,便不怎么感到伤口的疼痛了。而此刻安静下来,心神有所放松,潜隐着的伤痛便爆发出来了。

嗯嘶——姚燕完全清醒了过来,却更加的疼痛难忍,好像下身被伸进十多双手狠狠的撕扯着。疼的肝胆欲裂,冷汗淋漓。

梦同学一把拨开被子,坐了起来,轻轻道:“嫂子,怎么了?”

姚燕好像咬着牙齿,迸出一个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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