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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画面片段在漫天翻飞的苞米粒中戛然而止,头痛欲裂,极想记起自己在咬下那口苞米之后结果如何,却是耳边唯有天地嗡鸣。睍莼璩晓
无措的灵魂宛若一叶在海上飘零的孤舟,最终耐不住墨黑狂涛骇浪的侵袭,破碎成片,沉下万丈深渊。
“啊!———”
一声尖锐破空的呼喊,同时人影挥舞手臂抗拒挣扎,猛的弹坐起身。
“咚!”
“嗷呜……!”
饱满的额头不其然撞上头顶一块坚硬实木,顷刻红肿起来。
一撞之下方才不甘心安生重新躺回三寸宽之地,试探扭动僵硬掉的脖颈同时视线瞄向四周,唯有黑暗绵延不尽。
鼻前是挥之不去的刺鼻闷呛气味,像是那种长年累月,被封在密闭空间之下化为腐朽的独特潮湿霉气,气流入体,敏感今非昔比的身子立即强烈抗拒呛咳起来。
“呕……”
一声干呕后勉强喘息顺气,片刻后,黑白分明的大眼已能逐渐适应眼前让人困惑的黑暗,却也正是在她辨别清眼前之景时,心底一凉。
…………
…………
“有没有人!?”呼喊声只闷响在方寸之间,听声勉强推测,少女迟钝半响,猛吸一口浑浊潮湿空气,忍不住怒骂“靠,居然让我与苞米棒子同归于尽!还把我给活生生葬了?你们这是辣手摧花,残害祖国未来栋梁!”
登时抗议叫嚣起来,同一时刻扬起拳头,狠狠砸向头顶厚重棺盖。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