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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07
日军第十五旅团见势不妙,以进为退猛攻杨爱源的三十四军,将三十四军打得蒙头转向,日军却趁着守军调整自己的部队及防务无暇他顾之际溜掉了,让杨爱源愤恨后悔不已,可是再后悔也改变不了日军已经溜掉的事实。王英看着东条英机发来的命令他相机脱离与傅作义部接触的电报愁眉不展,从命令上就可以看出此次东条英机组织的大规模会战已经失败,很有可能吉野和佐佐木已经被人家一口吃掉了。不,不单单是这吉野这路日军偏师被吃掉,很有可能岸本联队也遭到了不测,否则,狂傲自信的东条英机不会下达‘转进’这样的对于日军来讲有些侮辱性质的命令。脱离接触,说的倒是轻巧,怎么脱离?那傅作义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死死咬住我部的前沿部队,攻击从来就未停止过,我要是敢将部队撤下阵地,他立即就能把全军压上,到时没有工事依托的我军岂不是要和傅作义打野战,到那时就更走不掉了。怎么办?要不,把顶在前面的大队扔在那,自己带领其他部队撤?这个办法也只能是在心里想一想,他万万是不敢实施的。一旦他这么做了,被扔掉的部队会怎么想,还能拼死抵抗吗?抵抗,反水的可能性倒是比较大。他在这里愁肠百结,李守信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在王英身边早就埋下‘钉子’的李守信,在王英接到相机‘转进’的电报后不久就知道了电文的全部内容。李守信不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把部队撤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傅作义的援军赶到后把他们何为歼灭。三十六计走为上,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李守信也顾不上王英这个顶头上司了,命令部队全线出击把三十五军负责牵制的那个团打得步步后退。然后,李守信带着他的部队一溜烟跑了。李守信跑了,王英成了李守信最好的挡箭牌与炮灰,气得王英咬牙切齿,发誓如果他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到东条司令官那好好告李守信一状。不过那得等到他摆脱了傅作义的纠缠再说,李守信一走,没有了后顾之忧的傅作义集中全部人马向王英部发起了猛烈进攻,大有一口气把他吞掉的架势。被阴了的王英也顾不上咒骂李守信了,急忙手忙脚乱地抵挡傅作义部的狂野进攻,炮弹好像不要钱似的砸向王英的头上,一时间地动山摇硝烟弥漫,七八十门火炮不到半个小时就把王英的第一道防线炸的残破不堪,紧接着整营整营的步兵就发起了攻击,二梯队被傅作义死死压在后面调不上来,阵地上剩下为数不多的守军在猛烈地进攻下崩溃了,到处都是求饶的士兵。傅作义的炮火刚一停歇,一批批预备队被王英赶了出来。“反击,给我反击!”在王英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王英预留的预备队向刚刚占领阵地立足未稳的三十四军官兵扑了过来,双方都是百战精锐,双方的长官都下了死命令,两股人流很快撞到了一起,开始了惨烈的厮杀。傅作义见状立即把手里的预备队也压了上去,一定要将王英的这些部下的精气神打掉,黑压压的**冒着王英二线阵地猛烈地拦阻射击冲了上去,将王英的这些凶悍手下揍得鬼哭狼嚎逃了回去。就在王英苦苦抵挡傅作义的全面进攻时,逃跑的李守信遇到了麻烦,曾经与铃木老鬼子纠缠不休的罗永生带领他的部下神不知鬼不觉绕到了王英混成旅团身后约三十华里的地方,借助几个不大的土包建立了一道阻击线。原来,为了能够抢出足够时间早在二团、三团那两个营出发之前骑兵团就已经出发了,为了不惊动正在与傅作义部激战的王英,他们围着战场绕了一个大圈才兜着他们的屁股建立了这道防线,为的就是尽可能将王英的混成旅团歼灭,给这些忘记祖宗的民族败类以严厉教训。李守信得意洋洋地坐在马上活像个得胜的将军,实际山他心里比打了个大胜仗都高兴万分,能够阴了王英一把,比三伏天喝一碗冰镇酸梅汤都让人舒坦。打败了傅作义又能怎地,自己损兵折将什么也得不到,反而成全了王英那个王八蛋,让他在日本人面前立个天大的功劳,他要是再加官进爵,以后还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最好让傅作义把他彻底打趴下,没了自己的班底即使它能够逃出来日本人也不会再重用他。山丘上静悄悄的,一切和来时没什么两样,李守信也没在意,他们已经远离了傅作义的三十四军,回去的路是一片坦途,回去后就等着看王英的笑话好了,万一王英战死了,那这个独立混成旅团的位子不就是我的了,想到这里李守信笑了。罗永生看着大摇大摆一点没有防备的李守信联队也笑了,还真是不知死活,逃命路上连一个尖兵都不放出去,不知前面有没有埋伏就敢以行军队列前进,这要不给你来点狠的你还真是不长记性。“打!”罗永生看着这些二鬼子越走越近高声命令道。通通通!几十门掷弹筒以最快的速度向近在咫尺的二鬼子打出了密集小炮弹。哒哒哒!几十挺轻机枪向正前方密集的行军队列喷吐出一条条长长的火舌。正在行进之中没有丝毫防备的伪**立混成旅团李守信联队先是被猛烈的炮击炸得一片混乱,紧接着都被密集的弹雨像割麦子似的割倒一大片。更让这些遭到突然打击的二鬼子心胆皆裂的是,一千多名骑兵鬼魅般出现在那个不大的小山包上,五千多只马蹄子急促敲打在草地上,一千多把雪亮的马刀闪出一片耀眼的光辉。这些遭到突然打击的二鬼子扭头就跑,步兵跟骑兵短兵相接不跑才是傻子,这些骑兵也没有冲进他们的队伍中大杀大砍,而是谁跑的慢了就上前给他一刀,那长长的凄惨的叫声更加让那些二鬼子不敢停下逃跑的脚步。轻机枪手已经停止了射击,他们重新给轻机枪换上一个新的弹夹后,骑上战马一溜烟赶上了前面不紧不慢赶鸭子似的大队骑兵,他们三个人一组分散先前突击,只要谁敢停下来或者前面有准备抵抗的二鬼子他们就以最凶狠的打击驱散他们,然后大马冲到外围重新换上新的弹夹再加入到驱赶的队伍中去,逃跑的二鬼子越滚越大,一股滚滚洪流般的溃兵潮将前面一切准备抵抗的士兵冲散,使他们成为新的溃兵,大部分二鬼子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溃兵裹挟着向后溃退。几十个掷弹筒手一人双马也拼命赶了上来,毕竟抱着掷弹筒背着几发炮弹也不轻松,这一下溃兵们更乐子了,溃兵群里不时发生的爆炸使他们更加混乱,当官的找不到当兵的,当兵的同样找不到当官的,完全成了失去建制的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