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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下去了。”
该嘱咐亚美的已经悉数留在了所谓的修行秘籍中,如果她有幸进入修行人的初始精神状态,我便算是又为神奈子小姐的修行方法散播出了一份力。
恢复了足够力气后我将亚美小姐带了下去,同时指示芙兰原样拖着饲主自屋顶降落。
“再来一次也好惊悚啊!”女子高中生拍着规模不大的胸脯说。
“咳、这次你惊悚得没错,我随时可能脱力摔下来……”
“哪泥!”
“呃、玩笑、开玩笑的啦。”
“爱丽丝师傅……”
“好别扭啊还是叫我爱丽丝吧。”
“不!有句古话说得好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母、好像也不对……”
“不要滥用古语。”
“总之您是俺永远的师傅!”
“啊、好好、不过得等你真的能够入门后再谈什么师傅不师傅的,就算入门……好了后面不多说打击到你的积极性可不妙。”
“已经被打击了诶!”
“往上升和往下降完全是不同的恐怖感啊,而且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另一边喘了几口气表示自己已经缓过劲的丸子小姐,“我现在一点学飞的心思都没有诶,亚美同学真勇敢。”
“呃、嘿嘿。”
“哎呀,我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的过程,”一拍脑袋我对亚美说,“虽然从仪式角度来说已经晚了,我还是按照古礼叩问一下你的心灵吧,刚才因为自己送上门的试验……咳、因为研究教法忽略了前置。”
“还有什么?古礼?”
“就像那什么什么流的老师傅在道馆一众学徒中选拔真传,要考察、或者问一问弟子的内心,是否遵从流派的思想、或者是否遵从老师傅本人的道德观念。”
“诶?”
“当然啦我们没这么麻烦,何况要论当师傅我就算距离半吊子还差着些水平,就用一个问题来代替那些无谓的古礼吧,”这时我用眼神瞪开企图开口捣乱的芙兰,她肯定不在乎甚至没听说过东方修行人的仪式礼节,若非先后与神奈子小姐和觉小姐交换人生经验,我也不可能有所了解,即使今日我也不敢自称了解,“那天晚上,我与你还有那个叫阿诚的男生遇见的那一晚,我可不仅仅使出了飞行术法,还有催眠和光学隐形等等小法术呢,你真的只对‘飞’有兴趣、渴望去学习如何飞吗?别的呢?难道一点都不曾想过要学?说实话,相比飞,催眠和隐形简直简单得犹如几何原本之于微分几何。”
“想倒是想过……可是我感觉那些爱丽丝师傅的‘小法术’对我来说没用诶,至少‘飞’是让人自由的!别的、呃、法术,我想不明白学来干嘛呀,在重遇爱丽丝师傅的那一刹那,我只想到拜托您教我最想要的那个啦,要是提出太多要求感觉会被立刻嫌弃诶……”
“咦?想法意外地简单啊,”结合不靠谱的读心术我对她的表态点头表示基本认可,“我觉得你不大可能成为危害社会的超能力罪犯,好好好这样我就没必要多关注你这边啦我真的很忙的说。”
“……拜托师傅大人不要把话说那么直接嘛很伤人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