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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读懂了安甯语的眼神姬舞没有在说话,相反慢慢的靠近对方,当彼此的脸距离不足一张纸的距离,回过神的安甯语叫了一声,“郡主,”
动作虽然僵硬,但姬舞好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握着的手心早已冒出来冷汗,紧张的都快窒息的她还是义无返顾的向前倾,最后吻住了安甯语的唇,刚开始好像碰到冰冻的豆腐嫩滑,在上面停滞了一小会后,径直的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里,动作显然生涩,安甯语能感觉到她的恐惧,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安甯语只好坐着纹丝不动,任由姬舞主导一切。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感受她温热的舌尖在嘴巴里游走。继而动作也开始纯熟并大胆的挑逗安甯语相比之下有点木讷的舌头,最后两人在激吻中结束。
放开了彼此后四目相接,周围的一切好像静止不动,这时候姬舞毫无预备的流下两行热泪,“对不起,语,或许我能给你的只有那么多。”分明能感觉到安甯语的*,吻好像是姬舞目前所能承受最大的亲密接触,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都会让姬舞承受着痛苦。
安甯语绝非铁石心肠之人,她清楚姬舞的惨痛过去,用双手捧着姬舞的脸,轻轻划走了粘在脸上的泪珠,温柔的说,“没关系,不要勉强自己。”
姬舞索性伏在安甯语的双腿上失声痛哭,以前她不曾担心,直到今日见到雨蝶,好像遇到天敌似的姬舞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天真的以为可以接纳出现在安甯语身边的女人,在醉湘楼里看到了雨蝶心里在淌血,最终才发现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她根本无法承受,比死还要痛苦。
“傻瓜,眼泪是自己的,为何却总在为别人而流。”安甯语已经记不清这是姬舞第几次为她而泪流。从小都未曾有人这般在乎她,姬舞的眼泪好像一股热流温暖了安甯语的心,出于内疚之情安甯语说,“或许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完美,所以请你不要为我流太多的眼泪,我怕还不了。”
“鱼儿不能没有水,风筝不能没风,而我不能没有你安甯语。”虽然姬舞不知道安甯语为何会这么说,却总觉得她总被困在自己的黑盒无法挣脱,感觉到她悲伤、难过,却从来都不说为何,“语,虽然我不明白你的话,但这辈子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就这样两人没有在说话,在彼此心里都有一道跨不过的门槛,若姬舞无法克服过去永远无法与安甯语更进一步,至于安甯语继续隐藏女子的秘密,她也无法得到真爱,爱的不过是她安甯语少爷,谎言无法让别人爱上真实的自己。
天蒙蒙亮,醒来的安甯语不知何时躺在床上,而姬舞则像长不大的婴孩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安详的在睡觉。望着此刻平静的姬舞,没有醒来是的忧伤,恐怕没有噩梦的夜晚是佛主恩赐。
即使不是蝴蝶也飞不过沧海,但当蝴蝶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飞过了沧海,却发现那边从来没有要的等待,是一种悲哀。姬舞死心搭地的想要越过安甯语挖掘的鸿沟,可能到最后逃不过蝴蝶一样的命运,或许结果落得空梦一场。
一大早随行的人已经收拾好行李,在客栈楼下食堂吃了早饭准备启程离开,除了姬舞昨夜有一个难忘的夜晚,对其他人而言这里不过是歇脚的地方,没有任何值得留恋。
突然一大群的士兵蜂拥而至将客栈里里外外都包围了,身着官服的县令悲愤的冲了进来怒喝,“客栈里头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你们看昨晚跟少爷发生争执的人是否在场。”后面紧跟着县令的随从神色慌乱,安甯语认得是昨晚调戏良家妇女那群人。
那几个家伙一眼就认出了安甯语,毕竟人长得十分清秀让人过目不忘,异口同声的指着安甯语说,“老爷,就是她,昨晚就是她抢了少爷的女人。”
“来人,把他给我压回去。”县令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吩咐士兵带走安甯语。
当然随行保护安甯语和姬舞的护卫立即抽出了刀,纷纷挡在了安甯语和姬舞的面前,“大胆,郡主在此,休得无礼。”
之前一进门县令就见到了姬舞长得是国色天香,以为是安甯语带来的家眷,起初还起了色胆,没想到居然是郡主,庆幸刚才没有行动,一脸正气凛然的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郡主在此,也休怪下官无礼,来人,把这家伙带走。”指着安甯语吩咐后面的士兵。
安甯语站了起来走到县令面前,“慢,你说我有罪,罪从何来?”
“你杀了我儿子。”原来县令张世磊是张振他爹。
原来张振被杀了,安甯语一点也不奇怪,他这种人恶有恶报,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一口咬定凶手是自己而已,“放屁,我跟你儿子一来无仇二来无怨,单凭几句争执就说我杀了人,你这官当得还真容易,我才不屑于杀他,怕是弄脏我的手。”
“今早府上的下人发现我儿的尸首被遗弃府邸的后巷里,在他手中紧握着一枚玉佩。”说着县令掏出了一枚雕刻精美价值不菲的白玉,“这可是你的玉佩,安少爷。”玉佩上刻有安字,这是身份的象征,安甯语的所有玉佩都是找雕刻师傅逐一雕刻打磨,所以每一枚上面都有刻字。
安甯语摸了摸腰间发现昨日出门时的玉佩早已不知所踪,但一时三刻想不起在何时何地遗失,“没错,正是在下的。不过区区的一枚玉佩,你就说我杀了人,未免太草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