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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于红尘里,筝曲难解相思意,低眉絮语,思念不去,泪落雨滴,彼岸花开叶茂,望穿秋水却独不见过来摆渡的舟船。独倚于门前,亦是相思亦是愁,残妆谁解眉间幽,人比黄花瘦,泪千行,默等待早已天黑未见人。
望着外面漆黑的夜,不见清冷的月唯独凉风作伴,姬舞依靠在门旁张望着远方,期待那人会出现,“甯语回来了吗?”
“回郡主,还没有。”站在姬舞身后的丫鬟怜惜她体弱劝说,“郡主,从早饭到现在滴水未进,若是二少爷回来知道了定会心疼的。”
“我吃不下。”眉宇间的凝重让姬舞多带了几分愁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昨晚那一幕总在脑海中回忆,两人认识以来安甯语都对姬舞都是止与礼并无发乎情,好不容易昨夜安甯语可以敞开心扉却适逢姬舞心有芥蒂。一路走来,似乎两人总在错误的时间为对方开启心门而又关上,从未真正走进彼此心里。
隔日,在安甯语在付东海的家中的客房醒来,却传来付东海被雷坚所杀的消息顿时觉得晴天霹雳。这次可谓费尽口舌置身于险地说服付东海倒戈,如今这一死真的是毫无价值,而且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
“难道雷坚得悉付东海与我之约,但明明行动都还没开始,他又是从何得知?”安甯语苦思不得其解,而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其中有人泄密。
眼看安甯语不为所动,随行的护卫担心付东海一死,雷坚的人会随时找上来,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没办法保护安甯语周全,于是说,“二少爷,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府较为安全。”
让安甯语担心的又岂止是她个人的安慰,如今付东海一死,雷坚必定会加紧攻击,这样一来安府岌岌可危,百年的家业随时毁于一旦。她担不起这样的责任也不愿意,那么多年来岂不是白费心机。
想到这里,安甯语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房间,从腰间掏出当日在营帐姬俞给的那枚响箭,仰望天空见晴天万里,为何心情却如此压抑。
最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拉动了引线,‘嗤’一声有东西往上飞窜紧接着‘嘣’一声巨响,红色的火光之后是一阵浓烟。
想不到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最后还是逃不过。安甯语将放空的响箭的壳丢在地上,手里散发一股难闻的火药味让她觉恶心。绕了那么久的路,最终还是原地踏步,还是要靠姬俞的力量才能挽救安府被困的事实。
扬州城里的百姓被这一生巨响所吓坏了,稍微有见识的人知道那是军用的响箭,好比边疆的狼烟。一传十十传百的家家户户都是闭户不出,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姬俞便率着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扬州城。但速度未免太快,好像事先就知道安甯语会拉动响箭,一早在城外部署。
心存疑虑的安甯语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他们来了,也就是说雷坚被擒也是迟早问题,担心他在抵抗中丧命,一心想要问出幕后黑手的安甯语马不停蹄的赶往炎铁帮总部。
越是接近炎铁帮,只见地上的尸体就越多,流出来的血染红了路面,场面恐怖血腥。而这一切本可以避免。若付东海顺利的说服帮中撤掉雷坚并归顺,这一切就不会发生;若当日雷坚没有囚禁布朗,安甯语没有挟持他的家人,或许也不至于水火不容;若当日安甯语心在狠一点杀了董明生,那或许今天这些人还可以活命。
表面看安甯语难辞其咎,若不是她当日心慈手软放了董明生一条生路,可能炎铁帮也不用被灭门,但想深一层,说到底还是那些人利欲熏心,想侵占安府家业,不然也不会轻易受人摆布,最后也不至于落下如此悲惨的收场。一切皆有因果,而安甯语却从不会算计,因为她从来不相信,她狂妄的只相信自己。
突然,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丫头拦在安甯语的马前,差点没拉住缰绳将这冒失鬼踏在马蹄之下,所幸随行的护卫武功了得,飞身上前替安甯语牵制住受到惊吓的马匹,也免了安甯语被摔下马的局面。
护卫拉着缰绳怒斥眼前的女子,“你想找死啊?”
安甯语一看,这突然冒出来的丫头不是别人,正是她那指腹为婚的女子叶霏。
“我有一急事相求,不然断不敢拦你去路。”眼看姬俞的大军杀进扬州城董明生的诡计将断送,叶霏担心会祸及爹娘,于是离开纳兰府赶忙去找安甯语。想不到在途中相见,也没有多想就拦下了对方。
“我现在没空,迟点再谈。”其实在安甯语的印象里,对眼前的这女子印象并不深刻,不过她的身份倒也离奇,不过她的家人居然与爹爹有渊源,若不是忙于处理雷坚一事,闲暇下来安甯语会想去调查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她也想多一点了解从未蒙面的爹爹生前的事。
眼看安甯语要离开,叶霏‘扑通’跪在地上,望着对方说,“人命关天,求安公子留步,听我一言。”
“在不让开我可不客气。”时间不等人被拦下的安甯语显得有些焦虑。也难怪,一直躲在背后的神秘人的面纱眼看就要被揭开,安甯语岂能再一次错过。
“你这么急,无非是想从雷坚口中得知谁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叶霏一语挑破,看来要摊牌了。
“你知道是谁?”此话从叶霏口中说出,让安甯语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难道说你也是他的人。”恐怕这是最合情合理的解释,曾几何时也觉得叶霏的突然着实蹊跷,在她出现之后怪事更接二连三的发生。